如果一定要在两人之中推出一位,那么他赌时银赢,这一点,从未改变过。
山神的新娘【16】
时银不知道,比起桑石是石头这件事,和他身上隐隐约约传来的血腥气,到底哪一个更值得关注。
如果受伤的人不是桑石,那么又是谁的血?
除此之外,时银还有更多的问题要问问里面那人。
浊楼还在睡觉,这实在过于反常了,反常到时银开始思索,桑石的话里究竟有几分真假。
“浊楼,你醒醒。”时银伸出手,在大蛇的脑袋上轻轻敲了敲。
原先那么可怖丑陋的生物,不知为何,时银竟硬生生看顺了眼,甚至觉得这蛇还有几分的帅气。
蛇有逆鳞,轻易碰不得,可是时银却能够抚摸遍他身上的每一块蛇鳞,蛇鳞因他而变的柔软。
“再不醒的话,我就要去找月尧了,这样也没有关系吗?”时银轻浅一笑,眉眼如同消融的冰山,化作了潺潺的暖流。
他原来,很喜欢他们啊。
这句话让大蛇有了一丝反应,蛇尾缠上了时银的腰。
“为什么不说话?”时银将大蛇最为粗壮地方搂住,亲昵地在上面蹭了蹭,“还是说你不行了?”
说着,时银使坏地用膝盖在大蛇下面顶了一下。那几天,它可没有让他少受罪啊。
果然,永远不能说一个男人不行。听见这话,大蛇睁开了金箔一般耀眼的眸子。
“饿吗?”这是浊楼醒来第一时银说的第一句话。
“不饿。”时银摇摇头,浊楼提前在山洞里给他留了很多果子,饿了他便吃几个,所以饥饿感并不多。
“嗯。”浊楼淡淡应了一声,然后蛇身褪去,化为了人形,时银就躺在他的怀里,双手箍住了他的腰。
“还难受吗?”
时银知道浊楼说的是哪里,脸色一红,暗自在他腰上拧了一把。
不说还好,一说时银就来气。哪个好人家经得起这样做,也就是他神明之躯,尚且还能承受得住。
“如果我说还难受,你会保证永远都不碰我吗?”
浊楼在时银颈边蹭了蹭,尖牙情不自禁地衔住了他的颈肉,“吾只能保证下一次一定不让你难受。”
唇不知在何时凑到了时银的嘴边,先是温柔的舔舐,再然后是掠夺般的吞噬,两种节奏之间没有给时银丝毫的喘息和适应。
不知是否是蛇的缘故,浊楼的舌头要比时银的长上一些,甚至海挂着些许的倒刺。这样,不论是进入时银的嘴中,还是哪里,总能勾起他不一样的体验。
呼吸开始变得沉重。时银本想要推开浊楼的手却紧紧攀扶住了他的衣领。
“浊楼……不要咬……”衣衫半挂在腰间,时银的身上还残留着几天前的痕迹,无处不在。简直无法想象,浊楼究竟对他做了什么。
可是,时银又多了一些不一样的感觉。
他觉得浊楼不仅仅只是浊楼了,动作的习惯变了,但是依旧将时银撩得无力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