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n市?’
‘没有吧,’阮晴心念电转,迅速找到最保险的设定?,‘外地?的,但是经常回?来。’
‘多经常?’
‘大约……两三周回?来一次吧,’阮晴觉得这个时间间隔是合情合理的,紧接着,她补充了一句最令自己满意的——
‘我姐基本上每两三周的周五或者周六,晚上就要出去住一夜,第二天早上才?能回?家。有时候中午才?回?来。’
那天,她看到了,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祁成的脸瞬间苍白,原本就锋锐冷情的眼睛,阴冷得能射出冰刃来。
祁成以为阮晴没听清,又问了一遍,“你姐那个男朋友叫肖什么?”
陆有川离阮晴近,碰了她一下,也帮祁成重复了一遍,“听着了吗?那男的叫什么?”
“她一直不肯告诉我,藏着掖着,宝贝得跟什么似的。”
她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说完就站起身,“我去帮你们拿水果。”
然而祁成却?并不想让她走,“他上次来是哪天?住哪个酒店?”
阮晴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临时筹措,“我不清楚啊,我姐不会?把这种隐私的事情告诉我的。”
“她哪天出去了,你不知道?”
阮晴词穷。如果说酒店她说不出来,还?有理由;可是之前是她自己说过的,她姐一出去约会?就宿夜不归,眼下她居然连日期都说不出,这无异于?鬻矛誉楯。
明明那一天,祁成听到那句话之后?,把脸都黑成了十级台风前的乌云,甚至都不愿意听她说完、饭都没吃完就离开了;今天他居然还?会?旧事重提、这样关心她姐的那个‘姘头?’!
阮晴心里真是一万个想不通,她实在不知道阮念那根木头?究竟有什么吸引力,把祁成迷得晕头?转向?的,却?不得不打起精神?,敷衍回?了一句。
“上上周的周六。”
祁成没再说话,又去低头?看他的手机。
阮晴舒出一口气,手心都捏着汗,直接去拿水果。她以为事情终于?结束了,可当她端着保姆摆好的果盘出来时,肝胆俱裂地?听到祁成坐在沙发上、前倾着身子、两只胳膊戳在腿上,正在跟人打电话:
“对?,12月13号,n市所有的酒店,姓肖。男的。二十几岁。”
阮晴手里的果盘险些摔在地?上。
“你在做什么?”她愣愣地?问。
祁成看了她一眼,因为她这不知分寸的问题微皱了眉。陆有川从她手里的果盘里扎出一块哈密瓜放进嘴里,“你别管了。他在查人。”
“那怎么可能……可能找到?”阮晴急匆匆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