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横的表情严肃,绝无说笑的成分,孔庆田暗叫不妙,连忙问道:“发生了什么?你不想把她交给我吗?”
“检测液没有变色,说明是阳性,母狗奴隶39号并不健康,患有淋菌性宫颈炎。”张横阴沉着脸,一字一字地将疾病的术语名称说出来。
“喂!变态医生,你在吓唬我对不对?告诉我你说的都是谎话。”一听病名便是妇科病,竖起耳朵倾听的美少女顿时慌了神,嚷嚷地叫道。
“你给我闭嘴!”张横急躁地大吼一声,见美少女吓得一脸惊恐,更显容颜憔悴,心不由一软,柔声抚慰道:“你安静一会,稍后再跟你详说。”
“孔先生,唉!我知道你的嗜好是肛交,想必不会走上面患病的小穴,不过出于以防万一的考虑,我劝你还是取消比较好。”转过身,张横诚恳地望向孔庆田,劝说道。
“就因为你说的什么淋菌性宫颈炎?”孔庆田不屑一顾地说道,在他心中,医生的话都不可信,将安全系数提高到了没边。
“不错,这是医学术语,你可能不了解,它的俗称是淋病,感染率极高,现在知道我为什么劝你取消了吧?”
张横的解释令孔庆田脸色一变,今天绝不是他的幸运日,先被猖狂的赵友胜羞辱,惹了一肚子气,接下来又得知好不容易拍下的母狗奴隶得了性病,不能用来取乐,这下他再也抑制不住怒火了,用不善的目光看过去,恼怒地喝道:“我可是花了大价钱的,不能就这么算了,给我联络负责人,必须给我个交代。”
“理应如此,孔先生,火气大了伤身,何必呢!我现在就挂电话。”张横不卑不亢地说道,然后拿起挂在墙上的电话,一键拨通高山的号码。
“高山,我是张横,母狗奴隶39号的检查结果是阳性,现在贵宾的情绪激动……”
“真是倒霉,老子今天的霉运够旺!”听到张横如实地汇报,孔庆田脸色稍缓,骂了一句不够解气,便冲到美少女身旁。
此时的美少女目光呆滞,眼神暗淡无光,先前孔庆田还觉得她娇憨可爱,虽然赶不上那个女人,但心中也甚是喜爱,现在得知她患了淋病,憔悴的容颜再无任何垂怜之处,越看越厌恶,越看越恼怒。
“得了性病还出来卖什么屄?该死的,耽误了老子宝贵的时间,险些让老子染上。”孔庆田一把揪住美少女的头发,一边用力地扯动摇晃,一边骂道,然后向她升起痛楚的脸上狠狠地吐了口唾沫,这才怒气稍减,松开了在指缝间留有几缕断发的手。
粘稠恶心的唾液沿着脸颊往下流,头皮上升起钻心的剧痛,践踏人格的羞辱和肉体上的痛楚对她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美少女看也没看暴跳如雷的孔庆田,只是欲哭无泪地看着边打电话便在地上烦躁地绕圈、唯一能给她安全感的张横,无法接受现实地喃喃自语道:“我竟然被糟蹋得染上了性病,还是严重的淋病,不会的,这不是真的,我才21岁啊……”
“不用怀疑我,我绝对不是带菌者,徐木向来很小心,应该也不是,只有他手下那帮爱去声色场所厮混的小伙子最有可能,必须马上给他们做检查,以免感染其他的母狗奴隶,至于39号,还有很高的利用价值,不能按照惯例放弃,我来负责治愈她吧!应该需要几周的时间。”压低声音、不让其他人听到的张横说到这儿,闭上了嘴巴,脸色显得有些紧张,似在倾听高山的决定。
“好的,安全第一,徐木也要参加检查,我这就准备。”张横挂掉了电话,紧绷的脸放松下来,显然是得到了想要的答复。
“张先生,负责人怎么说?”孔庆田仍然怒火难消,厉声问道。
“稍等片刻吧!管理母狗奴隶的负责人高山马上过来,肯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的,我不能陪你了,必须马上处理她,那么孔先生,我失陪了。”
张横口中的“处理”不禁使没有听清电话内容的孔庆田心生极恶的联想,眉毛不由一耸,失声问道:“处理?怎么处理?是要杀掉她吗?还是卖到香港、中东这类有奴隶拍卖场的地方?”
“请慎言,孔先生,小心祸从口出。”张横警告了一番胡乱说话的孔庆田,脱下橡胶手套,向垃圾桶里一扔,用力推着固定着美少女的妇科诊察椅,快速地向外走去。
孔庆田阴沉着脸看着张横从他身旁经过,随着诊察椅的颠簸,美少女压在椅面的右臀露了出来,一个似纹身的图案在眼前一闪而过。
他眯缝眼睛仔细看去,那块带颜色的、二寸照片大小的图案像是期票后面盖章签字的背书。
“你们打算怎样处理我?是像那个恶棍说的杀掉我吗?呜呜……呜呜……反正我得了性病,不想活了,要杀就杀吧!不过,呜呜……能不能请你动手,我怕疼,最好给我一片药片,让我没有痛苦地死去,呜呜……”在昏暗无人、幽长窄小的走廊里,诊察椅快速行进的车轱辘磨擦地面的刺耳噪声不住刺进耳朵里,这更加重了她的恐慌,不知道自己被运送到哪里的美少女怕极了,哭泣着问道。
“竟然哭了,你和孔庆田一样都是蠢货啊!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吗?处理就是干掉的意思吗?”张横一边用力推车,仿佛跟时间竞赛似的,一边气喘吁吁地说道。
“不打算杀掉我,是吗?呜呜……”美少女发出喜极而泣的哭声,大颗大颗的泪珠不断地从红肿的眼睛里落下来。
“按照惯例,你会丢掉小命,不过……”张横把他请求高山的话,复述了一遍后,然后嬉笑着说道:“小宝贝,这下你怎么也得感谢我了吧?要是没有我,你就再也没有机会吃我偷偷塞给你的蛋糕喽!”
哭声渐渐停止,美少女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道:“为什么救我?”
“你刚才不是担心会不会怀孕吗?明确地告诉你,会的,我的嗜好之一便是令我喜欢的女人诞下我的血脉,搞大你的肚子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我怎么可能白耕耘呢!保住你的小命,治好你的病,让你健康地生产,以上便是原因。”诊察椅推到了电梯前,恰好张横的话也在这时讲完了。
“谁会给你生宝宝!你也是欺负我的坏蛋。”美少女羞涩地娇嗔道,随后再次沉默,过了一会儿,眼波不由妩媚地流动,憔悴的脸上恢复了一些神采,声音又低又柔,几乎弱不可闻地说道:“谢谢你,变态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