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需要的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温暖。
单纯只是想有个人,真心地陪着他。
做什么都好。
可就是这点小小的心愿,对于寡妇来说也是难如登天的奢望。
“大少夫人怎么关着门窗?是睡着了吗?”
“她一个寡妇家哪里来的那么多觉?莫不是病了?快进去看看,否则夫人怪罪下来,咱们可担不起。”
两个丫鬟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吓得江琯清手脚冰凉。
抬眼一看,叶寒峥老神在在地还要翻书继续读。
“你快走啊!”
“往哪儿走?门窗都在同一侧。我要是从窗户出去,你就更说不清楚了!”
他反驳得有理有据。
江琯清立刻双眸含泪,抓着他昂贵的袖边摇晃,恳求道:
“我知道小叔一定有办法的。”
“嫂嫂真要我想办法?”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快藏起来。”
耳听的门板都要被推开了,她当然无路可选。
“行,那就如嫂嫂的愿。”
他故作妥协。
轻功一闪,他就跳上她的床。
床幔飞扬,锦被散开。
他居然、居然钻进她被窝里去了!!!
轰!
江琯清只觉得脑子里有烟花爆开,炸得脸颊都变得滚烫起来。
偏生她又无法赶人,丫鬟已经进来了。
“大少夫人,您身体不舒服吗?”
江琯清捏着佛经站起身。
这才能抑制被抓现行,房间里藏着男人的紧张不安的颤抖。
“是啊!刚才睡了一会儿,好一些了。”
两个丫鬟看了一眼散乱的床幔,这就解释得通了。
“那大少夫人您歇着,奴婢给您安排一些好克化的午膳。”
春安心思单纯,说完就要走。
秋静却是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在空气中用力嗅了嗅。
“奴婢怎么闻着房间里,有二少爷用的雪松香味道?”
门窗紧闭空气滞留,味道是散不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