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也就只是他拆开的‘礼物’部分,完全没有向下探索的意图。
叶寒峥忍耐到额角的青筋隐隐,有豆大的汗珠顺着立体的侧颜滑落,连鬓角的碎发都湿透了。
依旧没等到她奔向主题。
这是怎么回事?
上次在暖阁她双腿盘着他的腰,明明一副恨不得立刻将他吞吃入腹的急切。
他才会打晕她。
那还只是因为看了一眼半块胸肌。
难道是一次给得太多,她‘消化不良’了?
亦或者是……也对!
她就是个完全没有经验的小姑娘,又和男人不一样,有些东西是无师自通的。
应该是她想‘吃礼物’都不知道从哪儿下嘴。
他给多少,她就吃多少。
想到这种可能性,他就再也不能被动,立刻将主动权夺回来。
从改变她青涩简单的吻开始。
只是几瞬的攻城略地,江琯清就完全不能呼吸,连手上的动作都停了。
只能如溺水的鱼儿那般,无力攀着他修长的颈项,彻底溃不成军到眼神迷离。
叶寒峥却是不由她彻底被动。
梦,终有醒来的那一天。
女人的贞洁何其重要?
江琯清是拿贞洁当命的。
若非她自愿把自己给了他,到时……
他赌不起那个可能,也就不愿意承担这个风险。
否则他早就对她下手,又怎会抽身远离,甚至在库房的时候装正人君子,连抱她都没动手呢?
“不要。”
可是没想到,事情都进展到这里,她的手碰到他的裤头,她就开口拒绝。
充满欲念的声音带着难以自持的情动。
声音和话语,却完全是大相径庭的。
“可嫂嫂现在这样子,不像不要呢!”
他柔声笑着反问,细碎滚烫的吻落在她的脸侧。
是想让她放松下来,也是为了将这把火烧得更轰轰烈烈。
江琯清已经软成一滩春水,浑身无力到连抱着他颈项都极其吃力。
山峦因粗喘而起伏,连衣襟什么时候蹭着他胸口被拉开都不知道。
露出一大片比雪还要白腻的肌肤,带着诱人的情动粉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