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铭没搭腔,梅修永也不气馁,“我们该出发了,我开车,卫师你可以在车上再休息一会。”
说着他还递了一个眼罩过来,“新的,戴着比较好睡。”
忙了一早上,中午为了保持形象没吃多少,这会还主动要开车,饶是卫铭今天没把心思放在这,也忍不住问道:“你不累吗?”
余姜叹了口气,“我开车吧,”见梅修永跟个开屏的孔雀似的收不住,他违心助攻:“我开车不习惯有人坐副驾驶,梅师兄你也坐后面去。”
梅修永顿时收回脚步,“那辛苦你了,余师弟。”
到了车上,梅修永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卫铭说话,卫铭昏昏欲睡的时候,梅修永突然道:“还要共事好一段时间,卫师叫着生分,我能直接叫你名字吗?”
一个称呼而已,没什么大不了,再说都是同辈,强求别人称呼自己卫师,未免过于自大。
车内开着暖气,中午吃得太饱,卫铭困得眼睛已经闭了起来,他随口应了一声,“嗯。”
梅修永勾起嘴角,“好。。。卫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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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家老宅,郁华章正给郁博实洗脑,“等会梅天师他们过来,你配合着点,别老跑神。这次换成你弟弟做主祭人,也是为你好,你以后能轻松点,为郁家做了这么久主祭,也算对得起你妈拿命生了你。。。”
郁博实垂下眼,每次都是这套说辞,要对得起妈妈拿命生了他。
小时候每次奶奶这么说,自己总会诚惶诚恐,是自己害死了妈妈,要不是自己,妈妈也不会难产而死。。。
要做一个对郁家有用的人,才对得起妈妈那条命,小时候的自己是真的这么想的,毕竟被本该最亲的人天天灌输这样的想法,小孩子能懂得什么。
就这样,在爷爷去世后,自己心甘情愿接过这个重担,成为了郁家新的主祭。
但也正因为如此,才渐渐脱离这群人的洗脑。
自从成年,郁博实对所谓的父亲、奶奶已经越来越不耐,不过,英彦的契物还在奶奶手里,还得忍。
他低着头装出愧疚的样子,“爸爸,我知道的。”
看到郁博实耷拉着脑袋的样子,郁华章有些嫌弃地撇开眼,一定是因为他太没用了,最近自己才会这么不顺。
想起股市亏损的数额,郁华章就有些心惊肉跳,虽说家里还有些房产,但。。。。不过只要这次的事顺利完成,郁家这富贵之路就能继续走下去。
幻想着以后的好日子,梅修永来的时候,受到了郁华章的热烈欢迎。
卫铭跟余姜原本跟在梅修永身后,眼看着梅修永被郁华章拉着唾沫横飞地寒暄起来,两人不约而同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