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李似然应该把薛庭痛骂一顿才对,薛庭就继续舀了粥吹凉喂给她,“嗓子不舒服吗?”
李似然瞪了他一眼,忍无可忍的开口,“知道你还问!”
声音哑的不成样子,李似然平时说话骂人的气势一点都没有了。
罪魁祸首毫无悔意的笑着给她喂粥,李似然想骂他,也很想打他。
温热的白粥划过喉咙都是一阵无法忍受的剧痛,李似然吃了两口就皱着眉不再张嘴了。
“不吃了吗?那我给你上药。”
薛庭拆开了孟凡拿来的药看了一眼,有沉群安拿的平时给李似然吃的抑制药,还有消肿和愈合伤口的药膏。
分的很细,身上的咬伤用哪一种,下身的撕裂用哪一种,还有手心里指甲掐破的用哪一种,都事无巨细的写的清清楚楚。
薛庭又拆了一盒药,端着水递给她。
李似然看了看药,又看了看他,把药吃了。
“你不想怀我不会逼你的。只是有些时候还是要委屈你吃药,我忍不住会射在里面。”薛庭淡淡的跟她解释。
沉群安对于这件事很严肃的批评过薛庭,原本李似然就因为被注射了药物导致失忆,根本记不起来薛庭是谁,他这样莽撞的把别人绑着强迫别人,还几次威胁对陌生人毫无安全感的李似然,如果强行让她怀孕不知道性子极端的她会干些什么事。
李似然吃过药就躺在床上,薛庭先解开睡衣扣子拿药膏涂抹在脖子锁骨和腰间被咬的伤口,再轻轻的吹一口气,舒缓的凉意让李似然舒服了很多。
“这个药涂了不会留疤,别担心。”薛庭摸了摸她右手那些细小的疤痕,脱了睡裤继续涂药。
李似然闭上眼睛,好像是困了。
大腿内侧被咬的很惨,李似然有些时候真的怀疑这个男人到底还有什么奇怪的性癖没有做出来。
涂完身上药之后薛庭看着呼吸均匀的李似然,看着她被咬破的嘴唇。
药厚厚的涂了一层在嘴上,李似然动了一下,睁开眼看着薛庭。
薛庭假装看不见她那种可怜兮兮的眼神,拿起消肿的药,“别这么看我然然。腿分开。”
冰凉的药膏被涂在肿起来的阴唇上,饱受折磨的阴蒂也被涂上了厚厚的药。
薛庭的手指沾着药膏伸进阴道里打圈,一点点的深入。
李似然疼的要咬嘴唇,手也准备捏起来,都被薛庭拦住了。
按着李似然涂完了半管药膏,薛庭才给她穿好睡衣去看她手掌心的伤。
右手两个和左手一个月牙形的伤口,清理了血迹后露出血肉,李似然把心里憋着说不出口的痛苦全都发泄在这几个伤口上。
涂了药之后薛庭又给她用纱布包扎好,又给她把留长懒得剪的指甲修的整整齐齐。
李似然有点恍惚的看着他,因为没戴眼镜看什么都模模糊糊的,困意席卷上来李似然仿佛在做梦一样,呢喃道,“疼。”
薛庭替她盖上被子,捏了捏她的脸,“哪儿疼?”
李似然像只猫一样去蹭他的手心,“手疼。”
“乖,敷了药明天就不疼了。”薛庭把手抽回来。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李似然抬起手去揪薛庭的衣角,“我好想你,想了好久了,你来了就不走好不好。”
“……我不走,就在这陪你。”薛庭蹲下身,握着她的手抚摸自己的脸。
……
李似然是在薛庭的怀里醒来的。
睡了一觉,嗓子非但没有好一点,反而更痛了,李似然不明白为什么。
薛庭早就醒了,一直抱着她等她醒。
其实薛庭根本没睡着,听李似然说话说了一晚上,听她自己说这些年发生的点点滴滴,无数次的搬家换公司,事无巨细的说了半晚上最后自己累的不行睡着了。
李似然其实是个话很多的人,只是因为她这些年经历太多,人生起伏太大,导致了她一点点的变孤独,一点点的不信任除了自己以外的人,变得冷漠变得话少。
“睡醒了吗,起来吃点早饭。”
李似然不说话,指了指嗓子。
现在咽一下口水李似然都觉得痛的不行,薛庭起身去把温水和药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