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荣国公走出几步,被凉风吹了,又开始咳嗽。
管家赶紧上前关心,“公爷,虽然天气暖和了,但您也要多穿点。”
“我知道。”
虽然上次荣国公借着苏慢慢假孕的消息看似身体健康了一阵,但毕竟年纪大了,各种身体疾病初步显露,再加上陆锦泽逝世的消息,更是让这位老人心中产生了一块不可治愈的心病。
苏慢慢跟荣国公忙活了一上午,总算把那一片绣球花种上了。
这些都是移栽过来的,听说到了夏日就能盛开了。
“也不知道是多久没见了。”远远传来一道声音,苏慢慢转头,看到拿着药包站在院子门口的乌华坞。他双手环胸,指尖挑着药包带子吗,斜斜靠在门框上,显出一股少年痞气。
“你回来了怎么也不来找我?”乌华坞将手里的药包顺势递给赵跃。
苏慢慢拍着土站起来,“你怎么过来了?”
“怎么,我不能来?”
“没有。”
苏慢慢往里屋去净手,乌华坞跟在她身后,“陆砚安正陪着六皇子伺候圣人呢。”
苏慢慢想到六皇子那副小大人的样子,难道纵马案真的跟他有关系吗?
“听说你在查纵马案?”苏慢慢转头询问乌华坞。
“是啊,怎么,陆砚安跟你提过了?”
“嗯。”苏慢慢洗完手后抹上护手霜,“有查到什么证据吗?”
“有啊,几封书信,一块玉佩。书信是代写,看不出笔迹。”
“那玉佩呢?”
“这玉佩作为信物,虽然珍贵,但也不算稀有,真要查起来很费劲。”
乌华坞自顾自倒了茶水,他在屋内环视一圈,最后落到小娘子身上,一脸的八卦,“你跟陆砚安怎么了?”
苏慢慢抹着护手霜的动作一顿,“什么怎么了?”
“先分居,后分房。”乌华坞饶有兴致地翘起二郎腿,然后一脸兴奋道:“你们要和离了?”
“让你失望了,我跟陆砚安只有丧偶,没有和离。”
乌华坞看着苏慢慢盯着他的那股幽幽的眼神,下意识哆嗦了一下,“你这个女人也太狠了吧?”
“这就叫‘婚姻是爱情的坟墓’。”
乌华坞:……虽然他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但这句话确实是这样用的吗?
“对了,你说的玉佩是什么样子的?”
“喏。”
乌华坞随手取出一块玉佩扔在桌上。
苏慢慢凑过去看了看,视线在它乳白色的玉质上顿了顿,脑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
“有没有什么方法能测出上面的指纹?”
“指纹?那是什么东西?”
苏慢慢抬起自己的手,指着手指头上面的纹路上,“指纹。”
见乌华坞还是一副不怎么懂的样子,苏慢慢随手沾了一点印泥,然后在白纸上按了一个手指印。
“哦,这个呀。”乌华坞点头道:“你是说指印。”顿了顿,他垂眸看向那块玉佩,“你的意思是,要验上面的指纹?”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