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商耸了下肩,语气神态皆是无所谓,“不签,我也不需要你承认。”
她图什么都没图霍温庭这人。
在利益联姻里图感情那是作茧自缚。
她找死还是犯贱?
霍温庭眼神探究,“那你为什么要死赖在这里?”
时商皱眉,“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怎么不说人话?都说我是答应了婆婆。”
霍温庭一双棕色眼,又邪又冷酷,“说吧,要多少钱你才肯签字?”
养在乡下的真千金,脱离豪门,要的不就是钱么。
他给得起。
时商翻了个秀气的白眼,“你当我傻啊,我要签字了我还得赔钱。”
这根本是一个亏本生意。
联姻那一个亿都到时家的口袋去了,她得到什么?
她都要亏死了好吗?
“什么意思?”
“你去问你妈,现在……”
时商拿出针灸包,从里抽出一根细长的银针,那银针在灯光反射下泛着一丝寒光。
霍温庭冷冽沉着的表情终是有了一丝细微变化,“你要干什么?”
时商歪着脑袋看他,大眼睛亮盈盈,不经意显露的媚多是无辜,坏心逗他,“谋杀亲夫。”
“……”
霍温庭用尽全身力气仍是使不出半点力,看着时商捏着银针靠近准备开口喊人。
这会的他就像是案板上的鱼肉,任这疯女人宰割,她来真的?
时商一根手指贴在他唇上,霍温庭感觉到一股女性的柔软温凉,到嘴边的话像雾散开,下颚线绷得死紧死紧,好似下一秒就要崩裂,溃不成军。
几秒的对视。
时商靠近他耳边,轻描淡写的说,“我是要给你针灸,你要是打扰我我扎错穴位了你可别怪到我身上啊。”
霍温庭眼神死死盯着她,抗拒的意思很强烈,“你不许在我身上扎针,拿走!”
时商“切”了一声,“我要不给你扎,你现在还半死不活躺在床上。”
小小年纪信口开河,霍温庭哪能信她真会针灸,这女人莫不是拿他当小白鼠?
“你有行医资格证吗?没有不要乱来!”
“没有。”这玩意她倒是没去考,去考也很简单,见霍温庭真害怕,时商皱眉说,“但我有师父,我师父很厉害,你要看证我去考来给你也行。”
霍温庭真真实实被她气到了,这说的是人话?
“时商,你现在在跟我开玩笑吗?”
“都说了我不喜欢跟人开玩笑。”
时商直接扒开他的衣服。
胸膛裸露出来,精瘦一片,胸肌不明显,却仍透着一种强悍的荷尔蒙气息,冷白色的肌肤不显女气,一片莹白的贵气,还是挺诱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