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刘员外,一定是收了某些人的好处,刻意来败坏骆大夫名声的。
刘员外在何洛洛刀子一样的目光注视下,不由心虚地缩了缩脖子。
药材商钱家,还有喻大夫等其它几家药堂的东家,今儿找到他,给了他一大笔钱,叫他对付骆大夫,把骆大夫和马大夫仁和堂,统统赶出贺州城。
他原本打算明儿来仁和堂找马大夫闹事的,不料这会儿被马大夫他们逮住了。
这厢被何洛洛揪着衣领拎起来,也是一片慌乱。
“你可别打人啊!”
刘员外挣扎不开,有些害怕。
没想到这么一个瞧着弱不禁风的少年,力气竟然这般大。
“我的病,你委实没治好,你只要把我的诊金退了,那便算了,否则,告到衙门里,判你个诈骗之罪!”
何洛洛嗤笑,“告到衙门?好啊,你告去啊。你身上的腰缠龙,治没治好,找大夫来一看便知。”
刘员外脸上的神色,愈加慌乱了。
不过想到整个贺州城,除了马大夫,其它大夫都是一伙儿的,他便又有了底气。
“那你把我放了,我明儿我就报官去。”
“可以!我等着!”何洛洛把刘员外搡开,嫌脏似的拍了拍手。
刘员外踉跄了几步,撒丫子便跑,没忘回头说,“骆大夫马大夫,你们可别跑了,明儿我就上衙门告你们去。”
何洛洛也大声接话,“放心,我们不会跑,我就住在云来客栈,明儿我还会请求知府大人当街断案,大家伙儿可别忘了前往瞧热闹!”
事关骆大夫的名声,必须把这事闹大。
否则她先前的苦心经营,那就白费了。
并且,这事背后是谁使的?她跟他们没完!
马大夫也是苦恼得不行,愧疚地拉住何洛洛的手。
“师侄啊,都是我把你给拖累了。这些人,是想把我和仁和堂,赶出贺州城啊!”
“嗯。”何洛洛点头,然后又笑了笑,对马大夫说,“你不还打算把药堂重新修起来么?你瞧眼下这情况,贺州城还有你,还有仁和堂的立足之地么?”
“没有了,没有了!”马大夫无奈地摇头,“他们这种阴招接二连三,是铁了心地不让仁和堂在贺州城开下去了。”
“所以啊,安心去温岭吧!”何洛洛拍了拍马大夫的肩膀,“咱们林州人,做生意都是靠本事,可没有贺州人这般黑心奸诈,仁和堂开在那里,才是长久之计。”
说了几句,马大夫又忧心起明天的官司来。
“那刘员外腰上委实长满了水泡,该不会真是腰缠龙复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