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王是哥哥,所以可以生气弟弟的不归。
那位咒术师是前辈,所以可以有方法留在后辈身边。
但他不一样。
要是把少年吓跑,可能就再也遇不到了。
“原来你也在啊。”
难怪玲王说的是他和凪一起来接自己。
星野遥本来想和之前一样揉揉他的头安慰,但还没下手就看到了上面的发胶,
最后硬生生改成了拍肩:
“对不起啊,下次我绝不会食言了。”
少年声音愧疚,黑瞳里也满是懊悔。
但凪诚士郎清楚,他并不是完全因为自己错了而有这样的情绪,至少有一半原因是因为脸。
已经过去了有段时间,但是却一点进展都没有。
凪诚士郎轻轻叹了口气,然后问:
“那我有什么补偿吗?”
“补偿……?”
星野遥有些犹豫。
不是他不愿意给,只是印象中,好像还欠凪两个人情来着?
大号米菲兔抿了抿唇:“不可以吗?”
明明音调和表情都没有怎么变,但莫名就是让人感受到了他的委屈。
星野遥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他垂下的眼睫,心一下揪了起来。
脑子一空,下意识的就说:
“可以可以!”
等反应过来后悔时已经晚了。
但还好,凪诚士郎并不是什么得寸进尺的性格。
他只是拽着星野遥的指尖说:
“下船前,都和我待在一起吧?”
“但是……”
星野遥话还没说完,他就先一步以退为进:“有必须要去做的事情时我不会妨碍的。”
星野遥抿抿唇,有些不敢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