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假的后面几天,陆锋陪着初馨回到初馨家里,这是第一次见到初馨的姐姐和弟弟,陆锋比初馨姐姐还要大几岁,但是没办法,称呼上还是要随着初馨来一起叫姐。
姐弟三人颜值都很高,既像妈妈又像爸爸,都是挑着优秀的基因。
初馨家里的房子很大,原来还有保姆,只是因为过年放假,保姆也回老家了。
陆锋本来被安排在初馨的房间睡觉,毕竟两人已经登记结婚,家里人都知道这件事,只是初馨跟姐姐关系太好,自从上大学后就聚少离多,现在毕业了连寒暑假都没有,见面的机会更少之又少,姐妹俩年龄相近格外珍惜来之不易的相聚,整天有说不完的话,这几天一直扎在姐姐的房间和姐姐同睡。
爸爸又特意找来了饭店的厨师来家里做这顿接风的家宴。
三四天的热情款待,陆锋好像胖了些,临分别的时候互有不舍,姐妹俩互相抱着久久不能分开。
陆锋和初馨回到小家的时候,大周已经早几个小时先到了。
双开门的冰箱冷冻层已经被大周带来的牛羊肉填满,他家是在宁夏,告诉陆锋多吃点牛羊肉,宁夏的羊肉补身子。
陆锋说放假这几天天天吃好的,大周说那就留着以后身体亏了再补。
初馨进屋后就没说几句话,因为她感到了大周眼神里的热辣,看得出他应该憋的很久了,眼神似乎已将初馨的衣服扒光,她虽躲避着与大周的眼神碰撞,可内心中何尝不想让大炮筒来疏通一下自己避战多日的蜜洞呢。
此时的陆锋也积攒了许久的能量,加上7天的假期没有工作牵扯精力,直楞的小肉棒从下了车就一直没降温。
晚上7-8点钟,陆锋就说困了要睡觉,没过多久初馨也洗漱完毕钻进了暖和的被窝。
初馨感觉到陆锋的小棒棒比以往硬了许多,夸奖陆锋说今天好大呀而且好厉害。
陆锋被带上高帽,自然更加努力的抽插,初馨少有的被干出呻吟声。
陆锋还鼓励她:“舒服就叫出来。”
初馨马上憋回了声音,说:“会被大周听到,不好意思。”
其实刚刚的呻吟声更多的是初馨自己憋了这么多天的一种释放,干涸的土地迎来了溪水的那种释放性的舒畅而已,与陆锋的努力其实没有多大关系。
陆锋没有停下耕耘的节奏:“怕他干什么?听到又如何?人家什么样的没见过?再说了,性是人之常情,正常人都会有的。”
初馨慢慢放开了喉咙,一点一点的提高声调,陆锋像收到美好的反馈,继续加油,跟初馨说:“就是这样,不用在乎大周,那小子早就把性看透了,看小电影都不轻易硬,在他眼里咱俩现在这样可能跟牛羊没什么区别。”
初馨被这个滑稽的比喻弄得好像来了兴致,叫声也随之一声一声大了起来,但与跟大周做爱时的声音比起来却是小巫见大巫。
即便是这样,这个声音也隐约被大周听到了,耳朵和炮筒都竖起来了。
逐渐放开的初馨,叫声更多的是叫给大周听的,她知道大周在看电视,故意在挑逗他。
潦草结束之后,陆锋去卫生间排尿,大周见到陆锋的样子大声调侃,故意让屋里的初馨听到:“你们俩放假天天在一块,天天做还没够啊?至于这么急不可耐吗?进了屋就整。”
陆锋听了之后没有太大反应,只是简单回应说在自己家里更放的开,屋里的初馨则羞红了脸。
重新上班没几天,大周回家后说同事给了三张滑雪票,问他们俩人周末有没有时间。
初馨自然非常高兴,毕竟作为北方人,还没有滑过雪有些遗憾,陆锋虽然没太大兴趣,但也不排斥,主打一个随和,周六一早出发周日晚回来。
到了雪场,初馨兴奋的尖叫,她选了双板,陆锋也是第一次滑雪,不过选了单板,大周在国外时就学会了滑雪,但只是会滑而已,技术并不是多么出色,但对于初学者看来已经是很厉害了。
雪场里经常有教练过来问需不需要教练教学,初馨说不用,陆锋拦住一位教练说来都来了,尽量学会,问了价格还挺贵的,大周拿出砍价的本事,跟教练商量说这眼瞅着再有一周雪就开始化了,也就没什么人了。
便宜点讲讲价,最后商量的是一共教4个小时,每天两小时,教陆锋和初馨两个学生。最重要的是7折的价钱,让初馨很是佩服。
教练教陆锋的时候,大周就陪在初馨身边教她,一天下来两个人也摔倒无数次,大周也趁着摔倒摸了多少次初馨的胸和屁股。
等到晚上夜场结束后需要住酒店的时候才想起住宿的问题。
滑雪票是套票三张成人票配送一个房间,而且现在想多定一个房间也不行,这个时间早就没有多余的房间了。
后来初馨才得知是大周故意这么安排的,票也是大周自己花钱买的,房间呢确实是只剩一间了,来之前电话咨询了,说是只能留一间,有没有多余的要当天中午前后能知道,大周故意错过了中午时间段。
眼看没办法,雪场附近没有其他可供住宿的地方,陆锋说只能将就了就这样吧。
简单吃了点快餐,三人回到房间,陆锋让初馨先去洗澡,初馨拿衣服进了卫生间,又出来了,发现卫生间靠卧室床的一侧墙是一块几乎落地的大玻璃,虽然是磨砂面的,但是也会感到尴尬。
陆锋说没事,也看不清。
其实陆锋从知道只有一间房的时候反而挺高兴的,一直希望发生3P,可没想到先来一个初试,夫妻俩跟一个单男睡在一起哪怕不干事也是好的,他很想初馨往前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