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对她这么信任。
白疏亦很清楚岁岁对新鲜事物的接受能力很强,起初还会感到羞耻和羞涩,可能是因为身边陪着的人是她。
岁岁穿会百分百的信任她,由她带着主导,很自然而言地适应其中。
到舒适时,黎岁还现学现用,偶尔举一反三。
自然也导致两个人有一些地方,悄然发生了变化。
竟都大了一圈。
当然这些舒服,全都来源她们彼此之间的信任去安全。
白疏亦认为她们还可以根据今天晚上的过程,再制定新的需求适度,再买一些没玩过的东西,尝试下一次的保鲜的方式。
白疏亦也很愉悦,心里感到满足,觉得唯独此时才和岁岁实现真正意义上的灵性结合。
这一通下来,堪比在运动场上不停歇,实在太消耗力气了。
结束后。
黎岁瘫软伏在白疏亦的肩头,身上早就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水渍,嗓子都沙哑到不行,内心感叹白姐姐还真的是体力旺。盛。
爽,累,酸。
不想动弹。
白疏亦察觉到黎岁的精气神好了很多,再看她小脸红扑扑,显然酒醒了一大半,再看两个人遍布了深深浅浅的牙。印和吻。痕。
“宝贝。”
白疏亦心满意足地笑着,语调很平静:“舒服吗?”
听到她的话,黎岁简直不想多说一个字,扯过身侧的被子想要蒙住自己的脸,早就忘记自己是“醉酒”的模样,整个人都快钻到被子里了。
就这么一个动作。
黎岁脚上的链子和手腕处的链子,都发出轻微的响声,恍惚让白疏亦再一次眸中暗藏着点点笑意。
每次结束也这么害羞。
简直太可爱了。
“脑袋会晕吗?”
白疏亦担心她折腾过后,身体受不住。
黎岁侧躺在床上,手腕上的手链可能在恩爱时,不知道怎么磨到了她手腕处皮肤,看上去有一些通红。
“疼吗?”
白疏亦心疼地抚摸着手腕处的红痕,将手链给她解掉:“累坏你了,要不要喝点水,我去倒来?”
黎岁任由她解掉身上的“链子”,脑袋继续在被子里蒙着,含含糊糊地“不要”应了一声,听上去倒像是把嗓子累坏了的感觉。
白疏亦伸出手臂把她从被子里抱出来,哑声哄着:“我们先去洗澡,洗好澡再睡好不好?”
“好。”
黎岁实在不太想讲话,也知道她接下来要做什么。
这一刻,她内心中洋溢着全是感受到幸福的模样。
白疏亦眯着眼,轻轻勾起嘴角,抱起黎岁去往浴室时,视线再一次落到黎岁的大长腿上挂着的细长链子,心里忽然就觉得有点遗憾。
下次倒不如可以试试挂个金铃铛。
声音轻轻地摇晃。
那肯定美妙动听。
深夜,苏家某处宅落。
苏有蓝站在书房落地扇前,身后有秘书带领着一名看起来像女大学生模样的人进来。
苏有蓝的秘书冷着脸盯着这名女大学生:“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吧?”
女大学生讲话的结巴起来:“知,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