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回到了家,沈淑仪也回来了。
原本她今天晚上是有应酬的,但在小林诚放学的时候,她打了个电话,知道了在学校生的事,就推掉了今天晚上的饭局,到家等着他们回来。
“事情处理好了么。”
“林逸去了,他们家人见到林逸后也没说什么。”
“去的人是谁?”
“潘晓东。”梁若虚说:
“虽然咱们几家一直不太对付,但这件事和潘家人,应该没有多大关系,就是那个女的脑子不太好使。”
“既然事情都解决了,你也消消气吧,别被他们影响心情了。”
沈淑仪也知道梁若虚的脾气不好,万一影响肚子里的孩子就得不偿失了。
“我就是有点烦,跟这种脑子不好使的人,真的是讲不出道理。”
梁若虚生长在这样的环境,有自己的行事风格,像刚才那种情况,属于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就像你被狗咬了一口,无论你是否还击,都会把你的水平拉低。
“但不管怎么说,这事都过去了,而且这也不是你该操心的,如果真有问题,让林逸去处理就行了,你现在的任务,就是按部就班的工作,其他的事情不要想,也不是你该想的。”
“我知道。”
当天晚上,是林逸做的饭,做完后梁存孝也回来了,询问了一下情况,同时也是为了给林逸接风洗尘。
吃完饭后,梁存孝和沈淑仪带着小林诚出去玩了,林逸和梁若虚出去散步。
晚上八点多两人回了家,看了一会电视,就早早躺下了。
第二天一早,林逸照常去了中卫旅,然后和宁澈一起去了后面的研究所,和陈知意碰了面。
“有没有新的现?椅子上有没有记录其他的信息?”
宁车耸了耸肩,“没有值得注意的信息,与其说是黄金,也倒不如说是合金里面搀杂了大量的其他金属,但从价值上讲并不值钱,不过确实有些年头了,能追溯到公元几千年前。”
“那也就是说这把椅子,应该是原住民所拥有的,对吧。”
“是的,而且这一部分人,在族群内部应该有很高的地位,所以他们才有资格,去仿造这样一把椅子。”陈知意说:
“但关于遗迹的情况,我也了解了一点,如果真是你们猜测的那样,说不定遗迹里面已经被扫荡一空,没有值得注意的东西了。”
“但我们还是要去看看的。”林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