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藻看孟荳坐在外面玩魔方,也坐到了摇椅上。
小朋友看了余藻一眼,问:你怎么出来了?
余藻:你叔叔把我赶走了。
孟荳才不信,肯定是他因为你在身边效率降低,他之前做饭很快的。
小朋友手边还有打开的薯片,递给余藻。
青年盯着池子里游着的小鹅发呆,抬眼发现对面栋二层阳台有人看向这里,就是刚才在门口提醒他的男大学生。
似乎发现了余藻的注视,对方仓皇进屋,余藻的手机震动,是贺饮的电话。
他似乎在车库,还有回音,不好意思啊小藻,我相亲被我姐收了手机,才还给我,她还说我这么喜欢追星让我投资,天啊,我不要。
余藻知道他喜欢什么,不是挺好的吗,喜欢的事变成工作。
贺饮:那太可怕了,我可不是你。
我听说孟氏影业会给孟煦洲接盘,你能帮我问问他可不可以把我们家这部分产业收走吗?
余藻不懂这些都觉得这句话太荒谬了,哪有人为了不工作希望别人收购公司的。
贺饮似乎坚持贯彻人生能好吃懒做就好吃懒做的信念,认为他作为二代不吃喝嫖赌,不留学不创业已经算给父母省钱了。
这要我怎么问。
余藻叹了口气,他抱着孟荳给薯片,贺饮听到了包装袋的声音,问:你在哪呢?
余藻:在院子里。
贺饮:新婚第一天,一个人在院子里?
我看新闻孟煦洲厂房出事了,那你俩岂不是什么都没发生就过了新婚之夜。
余藻被他笑得一身鸡皮疙瘩,领证和结婚不一样吧。
贺饮:合法的当然不一样了。
等你们办婚礼我会包个大的。
贺饮以为会听到余藻反驳可能不会结婚,依照余藻的性格,就算喜欢也还会说协议离婚总是要离婚的,没想到那边漫长的沉默。
贺饮开始大叫:小藻你和孟煦洲什么情况啊,不反驳我,他不会已经搞定了酒席什么的吧?
我就说这小子对你有意思,指不定早有蓄谋。
余藻还是没反驳。
贺饮非常高兴:我是预言家?
孟荳还坐在边上玩魔方,余藻压低了声音,他说他第一次见到我就喜欢我。
贺饮: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你长得就让人想对你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