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看起来这么年轻,结果却是罗浮有名的剑客嘛!”三月七两眼放光的说,心底有些羡慕,其实她也想哪天手持长剑成为帅气的侠客,要不要过段时日去找安明学习一下呢?星托着腮露出了疑惑的表情,“看起来只有18岁的样子,怎么才能做到年少成名?”她也想年纪轻轻的就成为星尊!青雀闻言缓缓拔出长剑,用深沉且悲伤的眼神注视着剑柄,喃喃道:“好卜的妈,失踪的爹,社畜的我和胡不了的牌。”三月七和星都露出了不明觉厉的敬佩眼神,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想必眼前的青雀姑娘走到如今这一步想必是经历了许多痛苦和悲伤的事情。果然任何事都需要代价,这便是成为剑首的道路么?三月七苦着张小脸,心想这未免也太难了,难道就没有那种一觉醒来瞬间明悟剑道的案例嘛!还是等无敌的安明老师来带她嘎嘎乱杀好了呜。丹恒对于青雀也有些许了解,主要是这位少女的剑技在罗浮格外有名,尽管还未曾成为真正的剑首,但想必也没有第二人有资格去做那剑首之位了。说来青雀的经历也算颇为传奇,不但是师出名门,而且天赋异禀,那么多学者都没能劝动到头来被安明真正意义上的发掘。摸鱼是她的人生信条,却在面对安明时总是不忍去拒绝那位老者的教导。身为短生种却将剑术精进到如此地步,若是无人知晓岂不是太可怜了?青雀最开始也没有想太多,却在不断的练习中懂得了剑中所传递的情感,便下定决心要让师公的剑术流传千古。至少要让联盟知晓,他们错过了怎样的剑术天才!“师咳,你们口中的安明,是怎样的人?”青雀好奇的向星询问在她们眼中的安明到底是什么样的。“魅魔作者!”“打灰高手!”三月七和星异口同声的开口,不同的答案和青雀心目中的印象一个都没能对上号。青雀眨巴着眼睛,心想莫非只是同名?师公他老人家怎么说也和魅魔、打灰之类的词汇没关系。听起来总感觉怪怪的,和印象里的师公完全对不上号。在青雀的印象中,安明是很安静的老头,总是很少说话,却在一举一动间都充满难以察觉的温柔。“等你见到就知道啦,”三月七仔细打量着青雀,心想安明怎么也不能和罗浮的剑客扯上关系,那家伙毕竟才离开空间站,然后就一直都在列车里,哪有功夫去罗浮。顶多就是再做一个梦,梦到些描述关键词不同的美丽姑娘。青雀微微颔首,看向一旁围着很远做出戒备姿态的银鬃铁卫们,“各位无视我便好,当作普通的路人。”她露出和善的笑容,丝毫看不出半分此前的锋锐,更像是经验老道的社畜。杰帕德心里默默叹了声,总感觉贝洛伯格多出了些很多奇怪的人士,也不知道这究竟是算好事还是坏事。“那就请各位跟在我身后,前面便是克里珀堡。”杰帕德示意其余银鬃铁卫可以散去了,若是眼前这群人想要逃走,恐怕也很难拦住,不如做个顺水人情,也显得铁卫并非毫不讲理。尽管并未知晓青雀的能力,但杰帕德还是本能的察觉到眼前的棕发少女看似弱不禁风,实则蕴含着冲霄的锋锐。那股无意间流露而出的剑势绝非幻觉。实则连青雀本人都没有察觉到,不知何时她用剑时的气息简直就是第二个安明,剑出,则当断眼前一切。那股锋锐的剑芒,一如曾经斩断玉阙的剑光,无比耀眼。或许安明的确留下了些许痕迹,尽管只是小小的种子,也能在未来的今天开花结果。几人跟随着杰帕德的身后走上克里珀堡前长长的阶梯,青雀若有所感的抬起头,阶梯的另一端,银灰色长发的少女缓缓走过。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青雀也不知为何会这般在意那从未见过的少女,只是从她的身上闻到了些许熟悉的气味。但只是错觉吧。两人擦肩而过,只有眼神在空气消散。流萤拿起手机屏幕,上面留着安明发给她的酒店位置。就在不久前,安明预感到大事不妙,既是为了规避可能发生的修罗场,又是怕流萤等着无聊,便决定让萤宝先去开房间等他处理完可可利亚后回去。虽然这听起来就很不妙,但流萤还是笑盈盈的答应了下来,完全没有反对的意思。简直就是被拐卖还要帮着数信用点的模范小可爱!于是,克里珀堡内此刻仅剩下安明与可可利亚两人,在流萤离去后安明便自来熟的走到一旁拉出椅子。无夜没有出鞘,连带着剑柄一同砸在奢华的地毯上,安明没用力,地板直接裂开了一道看不到头的裂缝。“抱歉,维修费用会让我的同伴打给你。”安明坐在椅子上,脸上依旧挂着那副和善的微笑,但身边没有流萤,他也没必要继续装的那样人畜无害。可可利亚注视着安明,目光微微向上,仿佛看到了无形的龙影盘旋而上,对着她发出咆哮。一滴冷汗从额间缓缓落下。谈判的前提是实力相等,一旦有其中一方实力相差过多便会陷入绝对的劣势,而若是彻底的碾压,将再无谈判的可能。本就不在一张桌子,又何谈所谓公平?“你到底是什么人?”可可利亚艰难的从唇间挤出这样的话语,凝视着安明,犹如直面深不可测的深渊——时刻都会被碾碎为粉末。“我?”安明微笑着拔起无夜,“只是无名客罢了。”真的有人能够对抗星核么?可可利亚心间难免出现了这般疑惑,却又很快被脑海深处的那道声音震慑。【只不过是虚张声势,无需担忧】“哦?”安明微微抬眼,一抹冷意闪烁而过,“谁允许你说话了?”无夜瞬间出鞘,展露出片刻锋芒——跨越时空斩向那仅仅是在可可利亚脑海内发声的星核。:()星铁:在我死后,流萤才懂得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