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该怎么做,不需要任何指导和提示,只要让舌尖进入持续的活动状态,重复相同步骤。
归云虽然不说话,手倒是有在动。
按照她刚才说的“寸止”,在双修之妙处进行浅尝辄止的圆周运动,有时是手指,有时是舌尖,但绝不更进一步。
力道也很难称得上让人满足,明显要故意让她长时间处在求不满的状态,艰难挣扎,蹭蹭但就是不肯一步到位。
许承延忍得很难受,想合拢膝盖,通过夹腿减轻一点,归云察觉她的意图,按住膝盖不让乱动。
“这是你应得的惩罚。为别人疲于奔命,把真正爱你之人放置的惩罚。”
“嗯……唔……”
不满的声音被灼热的漩涡吞噬殆尽。她说不出话,被迫安静。随着时间拉长,脑袋变得昏昏沉沉,可能是缺氧导致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双修产物洒满整个脸颊,她才从闷热和压迫中解脱。
结果是舌根酸痛,嘴唇发麻。
双修之处的情况不容乐观,像水位上涨,导致泛滥的水库。泛滥却没有及时采取措施,结果会变得更糟。
话说,归云这个古代人竟然懂得什么叫放置,对现代文化的接受能力的确不容小觑。
“想要又总是得不到,很难受对吧?”
归云用脚尖轻轻撩拨双修之处,用柔软的脚掌踩踏。许承延有种被调皮的猫戏弄,但不能将其赶走的纠结感。
关键是,踩踏的力道和节奏又很舒服,虽然不能得到彻底的满足。
“我的心情和你现在差不多。你是不受缰绳束缚的野马,有自己的野心和想法,无视身边人的感受,不顾后果,是果敢的冒险家。
透支所爱之人的担忧和关切,为其他不相干的人付出,践行心中大义,这样的你实在是有够帅。”
嘲讽意味拉满,脚趾也加了些强度。
俯视着被玩弄于脚掌之间的妻子,归云心里勉强有一丝解气。
许承延的样子很被动,姿态堪称狼狈。黑色的长发散在洁白的肩头,肤色被急剧升高的体温染成绯红。
只有在双修阶段,她肤色才显得比较正常。脸颊渗出薄汗,表情十分无助,一双浅灰色的瞳孔被水雾覆盖,像荡漾的水潭。
归云越看越想欺负。
“你说的那些完全不成立……”
女人的心思很难揣摩,想象力还特别丰富,经常臆想出华丽但不切实际的内容,适合去写小说。
“我的想法是……解决掉许家村的破事,然后计划一次新婚旅行……有麻烦的案子缠在身上,村里的人三天两头给我打电话发短信,怎么可能……玩得开心……”
许承延不喜欢对人说谎,无论对方是谁。
她摸到摆在床头柜边手机,打开“短信”app,里面有大量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先是嘘寒问暖,接着请她回村帮忙。
模版都大同小异,看不出他们多有诚意。
“不解决的话……六叔一家都生活在危险之中,他们对我有恩,人不能……也不该忘本……”
脚趾撩得她身体起起伏伏,像搭乘大回环过山车似的,一下被甩到高处,一下坠落,把刺激一词诠释得很到位。
看完信息,归云消气一点点。
也只有一点点。
以她对许承延的了解,不管轮回多少次,不爱说谎的性格总会跟随一起。新婚旅行的事值得高兴,因为归云真的有在房间的书桌上发现拟定到一半的旅行计划书,以及几个国家的地图册和旅行手册。
这还不够。
怒气略微消散,踩踏双修之处的动作也变得比刚才温柔,变成有节奏和规律的挑逗。右脚轻轻踩上左侧事业线,加大挑逗力度和范围。
许承延喉咙里发出几声闷哼,好像是爽到了。
“放血破阵的事为什么不跟我商量?”
“手机……还没给你买手机呢……一下子想不到怎样联络……嗯……那时候许之瑶和那群鬼都快要灰飞烟灭……我觉得很不公平……”
脚趾和手指同时蜷曲,手指习惯性抓住身下床单,越来越用力。
老实说,用脚双修也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