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邵乖这种小脑缺失的人根本没法对话,于琰选择放弃。
“嘿我还就不信了,你敢不敢和我赌,万一明天来的是Mesh,你就给我洗一星期袜子!”邵乖扯着脖子和于琰喊。
“赌,我就没看见过这种稳赚不赔的赌盘,我赢了你给我买R家新出的耳机。”于琰背对着邵乖竖了个中指。
“水哥,小矮子,你俩赌不赌。”邵乖又扭头看身边的二人。
被提到的两个人均摇摇头。
Nap先开了口:“和你赌我嫌掉价。还有,你一分钟之内叫了我两次矮子,还敢再叫我就把你嘴撕了。”
接着是左星水,拿着于琰给他买的咖啡边走边说:“小乖,我觉得你赢面不大,就不占你便宜了。”
邵乖揉了揉鼻子:“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懂我。”
翌日早上9点半,廖望延早早的就起了床,将行李箱一个个推到客厅,正巧碰上推门进来的老梁。
“什么意思啊?我警告你,偷基地里的东西出去卖我可要报警的。”老梁摸向他其中一个箱子。
“你补脑片是不是又忘吃了?是HG的人一会来接我去基地。”
廖望延关上自己的房间门对老梁晃了一下钥匙:“钥匙我就还你了,晚点可以让阿姨进去清理一下。”
老梁傻了:“不是,你这是不是也太快了点?”
“快点好,再晚几天FLY冲我流的眼泪都能聚成一个小型人工湖了。”廖望延揉了揉手。
“那你就这么走了啊?不和他们打个招呼?”老梁不太赞同。
廖望延摇摇头:“本来现在就是假期,让他们好好睡吧,对着他们我也说不出什么有缘再见的话。”
最后一个字刚说完,他的手机就响起来,按下免提键,HG经理的声音从扬声器中响起。
“Mesh,我到噜!”一个异常愉快的声音吵到了老梁脆弱的内心。
“好,我马上出来,稍等。”廖望延挂断电话朝老梁摆了摆手机,“既然听见了,那就送我一程吧。”
一脸乌云密布的老梁极不情愿地抓起行李箱把手:“你个没良心的说走就走,一会等他们睡醒了让我怎么解释。”
两个人推着六个行李箱出了基地,HG经理一路小跑过来和老梁握了握手:“梁哥早上好啊。”
老梁冷哼一声:“梁哥早上不好。不止早上不好,今天中午也不好下午也不好晚上也不好!”
HG经理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嘿嘿,梁哥别不高兴啊,以后Mesh来了我们HG,我肯定好吃好喝伺候着,每天洗完澡我都给他剪脚趾甲的那种。”
廖望延立刻打断:“不必了,我的脚趾头有它自己的想法。”
老梁叹了口气,跟着廖望延一起往SUV后座和后备箱里放行李箱。
等东西全都装上车关好车门后,HG经理看出老梁有话要和廖望延说,借口自己抽烟先一步上了车。
老梁沉默了几秒,拍拍廖望延的肩头:“虽然咱俩总是呛声,但四年的感情做不了假。你说得对,孩子在家呆久了也会想出去看看,我这的家永远等你回来,我指的不是基地,而是我。”
廖望延这一刻心情也有些复杂。面对着FLY他们的时候,自己只能装作漫不经心不在乎,但归根结底,谁能面对即将离开呆了四年的队伍而无动于衷呢,只是不想大家更难过罢了。
他垂眼看着地上的树叶,金黄的叶子被昨夜的小雨浇得干净透亮,阳光从树丛射下来,映得它泛着细碎的光。它轻轻贴在柏油路上,忽然一阵小风卷起,将它吹得幽幽飘起,又缓缓落下。
廖望延抬起眼看着老梁,张口欲发声却发现嗓子有些发紧,不得不清了清嗓才开口:“下次再见就是我把FLY打哭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