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书看着其余几人,被强行带着跳舞,完全跟不上节奏的样子,虚搂着她。
“手搭着肩,跟着我就行。”
他的动作不慢,但有旁边那些人的衬托,称得上贴心,月影勉强跟上。
十分钟,谢景书在心中算着时间,音乐停止,他看了眼庄园主,立刻松手自顾自下去。
但这会不是抱怨的时候,他和走下来的三人看向舞池上依旧在跳舞的玩家,那三个人仿佛不知疲惫一般,拉着他们继续,庄园主好整以暇的看着。
三十分钟,他们还在舞池上,那三个人好像更加兴奋。
七点五十左右,此时是夏日,最后一缕阳光照出宴会厅,阳光消失的那一刻,灯忽然熄了,在突然的黑暗中,他听到异样的声响,但转瞬即逝。灯很快亮起来,那三人已经不见。
三个玩家仍然在舞池中央,还保持着舞步,表情却不像什么都没发生。
瘾君子吸毒那种如梦似幻的表情。
起初没有人贸然走过去,直到其中一人直接倒了下去,粉色小羊是第一个走上去的,月影刚要跟上,谢景书忽然开口。
“你是什么时候认识她的?”
月影脚步微顿,也没有回答,谢景书越过她走了过去,他愿意挑拔,粉色小羊也给了他破绽。
他一开始就很疑惑,或者说,他不明白月影对粉色小羊这么照顾到底是图什么。
刚开始他以为是爱情,她们两个或许是一对,但他很快感觉不合理,月影真的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
在初见时就能惊艳他,月影靠的不是那张脸,而是她的独,也许他是一个传统的人,即使在今天,已经有很多女性在一些行业拥有成就,对他而言,他依旧认为女人无法带来助力,她们比寻常男性更细心,能更好地处理一些事情,可感性、体力、身体素质注定他们之间的差距,她们需要被放在被保护的地方。
谢景书不需要有人比他细心,比他想得更多,这会让他不安,他需要的是枪,是刀,是挡在他面前的盾,甚至不需要自己的思考。
冷血,独立而强大的女人,这是谢景书对她感兴趣的根本原因。
这样一个人,真正产生爱情的时候,不该是这种反应,人是多样的,但他直觉如此并且相信直觉。
粉色小羊对她做了什么?
倒下两人已经完全晕过去,另一人终于缓成过来。
“发生了什么?”
他没有看倒下那两人的状态,而是看还站着的一连,带着探究。
“我也不知道,只是灯突然黑了,之后。。”
“各位还是先回房间吧,明天再聊也不迟。”
庄园主打断他,直接走出宴会厅。
“我的忠告,假如八点还停留在外面,发生什么后果自负。”
。。看来只能明天问了,现在的时间已经过八点。
几人匆忙将晕倒的两人送到他们房间,然后各自回房。
谢景书坐在床上,看着对面的画颇为无语。
他好像是第一次见这个庄园主,那就只可能是覃星同络他带的麻项。
。。。算了。
他走到窗前,庄园笼置在黑暗中,静谧而危险,圆月高悬,银白的月光洒下,却无法照亮这里丝毫,他刚好能看到花园,鸟笼旁的碎块拼成一个人形,走进笼中,坐在秋千上荡着。
在那人影的身后,黑暗中突然出现一双血色的眼睛,它望前谢景书,然后人影忽然摔到地上。
空着的秋千兀自荡着,慢慢停下。
它跑了。
但是为什么?
他坐在床边,画框中出现了那个碎成块的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