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弥从黎塔的房间出来,高挑挺拔的背影落在一双暗绿色的眼眸里。
阿尔森藏身在墙角后面死死盯着菲弥,“这么快就有更好的目标了,黎塔阁下,你真的不让我省心呢。”
可恶。
和菲弥争,家世,容貌,地位他都输的一塌糊涂。
如果菲弥真的要和他抢的话,自己未必有胜算最好的结果也只是混个雌侍。
明明那是他先看上的猎物就这么拱手让虫,不甘心!
光脑震动,有电话打来。
阿尔文心情阴郁,不耐烦的扫了一眼来电名字,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来的真好,他正愁一肚子气没地方发火呢。
“阿尔文,你闹够了没有。”一道愤怒的吼声传来。
阿尔文看着屏幕上那张熟悉的带着怒气的脸,微微挑眉。
他长相温和柔美,声音软糯,穿着白色外套显得乖巧可爱,“雄兄,日安。”
可惜对面不吃他这套,雄虫劈头盖脸骂道,“少跟我假惺惺的,你为什么要转移家里的财产!”
阿尔文隔着屏幕冷眼看着对面雄虫愤怒的样子。
真不容易呢,这个脑袋里装满虫屎的雄虫竟然能猜到自己被设计了。
阿尔文委委屈屈控诉,“雄兄……怎么能这样。张嘴就扣了好大一口锅给我。自从雌父死后我就离开家里了,这些年一直在外从没回去过。”
阿尔文带着哭腔,楚楚可怜,像被压迫的小白花。
雄虫看到他这个样子就来气,和他那个贱雌父一样,动不动摆出一副可怜样迷惑了雄父。
“你装的这么可怜给谁看!”雄虫骂道。
阿尔文现在确实没有心情,也没必要在他面前装,他已经拿到了他想要的东西,至于那些虫……管他什么事。
无聊了就去拜访一下,看看他们的惨状解闷。
阿尔文露出不屑的表情,“说起可怜,我哪有雄父可怜。我倒是听说雄兄做生意把所有的家产都赔进去了,遇虫不淑啊,雄兄。可怜雄父硬生生气到住院。”
另一边,年轻雄虫气的牙痒痒,“你胡说什么!我才没有把雄父气到住院!你别胡说!”
“雄兄,我只是实话实说,你急什么!”阿尔文笑道。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虫是你找来设计我的!”
“雄兄这么说有证据吗?”
“你当心我去雄保哪里告你。”雄虫被阿尔文吊着走,言语上捞不着一点好处。
气急败坏,搬出雄保想逼他就范。
阿尔文听见雄虫要去雄保哪里告自己,身体微微颤抖。
雄虫保护协会顾名思义为了维护雄虫的利益而存在。
惩罚雌虫是他们最拿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