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祈只好硬着头皮翻开古籍,只见这古籍与上次所见完全不同,竟然加了很多密密麻麻的注解,似乎担心他不识字,还引用了一些韵书…
…
丑时,韩凤如期而至,正要汇报天阙宗近况。
谢逢川率先开口道:“本司命今天拒绝他,说不喜欢戒指,他哭了。”
“啊?”
韩凤有些摸不着头脑。
毕竟这是第一次两人会谈,竟然不是以正事开头。
韩凤挠了挠头道:“哦,被拒绝总归是会伤心的。”
谢逢川道:“所以还戒指一事,还需从长计议。”
韩凤一个趔趄。
这难道不是您自己想留着吗?!
但还是硬着头皮道:“是,平白惹人姑娘家哭,确实有失公子风范。不过少司命博览群书,通文达礼,自是能处理好此事的。”
“嗯。”谢逢川道。
就在韩凤以为这话题结束,要进入正题时。
谢逢川淡淡道:“他是个男子。”
韩凤:“……!!!!!”
男子?他没听错吧?!
少司命好不容易开窍!竟然是揽基!
韩凤抓耳挠腮,想到谢逢川说一不二的性格,最终还是把劝诫的话咽了回去,又花了不少时间平复震惊的心情,终于进入到了正题。
他迫不及待道:“少司命,最近幽冥灵灯的踪迹很是奇怪,属下多次追查,却都…”
“如何?”
说到正事,谢逢川的语气沉稳了许多,冷声道:“本司命已催动灯上血蛊,想必偷灯之人逃不到哪去。”
那岂止是逃不到哪去?那根本是没命逃。
韩凤内心腹诽,幽冥灵灯上沾染了少司命的心头血,除了谢逢川本人能触碰此灯,其他触碰到此灯之人,都会立马气绝身亡。
不过这就是奇怪的点。
韩凤道:“属下探查到了偷灯之人的气息,可却探查不到其踪迹。而且每次幽冥灵灯的血蛊催动时,那人都活得好好的。”
“活得好好的?”谢逢川摩挲着指腹,声音很沉,可细听,却能听到那暗藏的肃杀之气。
“是,那人还用灵力压制了血蛊。”韩凤顿了顿,补充道:“不止一次。”
谢逢川眉头紧皱,手中佛珠发出铮鸣之声。
他突然想起,元祈也曾触碰过他的血蛊而安然无恙。
难道是元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