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理解,但安意白依旧纵容着。
感觉到安意白的纵容,秦策更来劲了,把安意白的衬衫撕开扯到一边,在他身上落下一个个吻痕,亲了又亲。
……
但最终,秦策还是停下了,他抱住了安意白,鼻尖在他的腺体上蹭着。
他就像是一匹丛林饿狼,在食物面前东嗅嗅,西蹭蹭,带着将食物拆吞入腹的强烈欲望,多次呲牙,想要下嘴。却因为食物来得太过珍贵,没有轻举妄动。
最终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食物,克制隐忍,不吃,却又委屈地不肯放开爪子。
为什么啊?
虽然安意白纵容着,但他还是好奇,哪里出问题了?
秦策下面没问题,还在客厅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他顶着他了,就算是现在也还没消下去的趋势。
安意白努力地转过身,面对着秦策。可秦策的脑袋紧紧埋进了他的颈窝,看不清神色。
安意白伸手,把他的脑袋推开了一点,去看他的脸。
卧室没开灯,有些昏暗,但离得那么近,还是能看清。秦策眉眼低低地压着,透露些许欲求不满的燥郁,很是不甘心。
秦策也不是不需要。
安意白眼中浮现些许担忧,他捧住了秦策的脸:“你……”
“你是不是牙出问题了。”
秦策:?
安意白叫他:“张嘴,我看看。”
秦策发现他没在开玩笑,他是认真的。
于是,他握住安意白的手,牵着他往自己嘴边走,他把安意白的食指指头放在了自己的犬齿上,往下压了压。
锐利的刺痛感从指尖传来,安意白下意识把手撤回来。
秦策抓住他的手,不让他走。他把安意白的手拉到自己眼前,去看食指上的痕迹。没破,还好。
安意白也看到了,食指指腹上有一个齿尖形状的凹痕,周围还有点泛红。
那真是很锋利的牙齿,安意白能感觉得到,秦策要是再往下压一压,肯定就破了流血了。
牙也没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
秦策看着人不解的眼神,用力把人按进自己怀里,咬牙:“你就是来收拾老子的。”
“……”安意白闷闷的声音传出来:“衣服都脱光了,你就这。”
这是他在论坛上看来的说法。
秦策:……
他隐忍着:“你腺体还有伤,不能胡闹。”
“借口。”
安意白反驳。腺体上的伤用药及时,睡了一晚之后,第二天早上就愈合了。
秦策:“……”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轻笑一声,道:“对。借口。”
“我怕你像之前一样,没想好,反悔。”
再不跟他说清楚,他又得去婚姻局的论坛发帖子问了。
也是怕了他了。
之前?哪个之前?
安意白没敢问,秦策说的之前,对他来说已经是五年前的事情,他已经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