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书就着他的手抿了一小口,不算太难喝,也只喝了小半杯就不想喝了。
祁孑译没强迫她喝完,挤好牙膏,把牙刷递过去:“要我帮你刷不。”
潭书摇头。
。。。。。。
末了,潭书被抱上床,套了件香槟色的吊带睡裙,就被塞进了被子里。
浴室渐渐响起淋浴声,她翻了个身,沉沉地闭上眼,在这阵白噪音中陷入睡眠。
半梦半醒间,她做了一个梦,有关祁孑译的梦。
梦到他的唇游走于她身体各处,强迫她接吻,捏着她的臀,舔她下体。
热热的,软软的,滑滑的,好舒服。。。。。。
她忍不住在梦境中夹起腿,手伸下去推他脑袋,他却报复似的牙齿咬上阴蒂往外扯,她哼唧一声,一把揪住他的发。
“痛啊宝宝。”
潭书迷蒙地醒过来,嘴里嘟囔着:“好难受啊。”
“哪里难受?”
祁孑译埋在她腿间,灼热的呼吸熨烫翕动的穴口,蜜液从细缝中缓缓溢出,沿着股沟淌在他铺的一层隔垫上。
他伸长舌头,舌苔覆压穴口舔到阴蒂,粗糙的颗粒感在敏感点一磨而过,随即含住那张潮湿的小嘴,吮吸一口,喉结一滚,咽下去。
“胃难受,还是小逼难受。”
潭书喘着气,说不上话。
“那不弄了。”
祁孑译凑上来亲她的脸,下巴上的水统统糊到她脸上,他嘴角噙着顽劣地笑,很故意。
“孑译。”
“在呢。”他吊儿郎当地应。
潭书半阖着眼,眸光氤氲着水汽,一错不错地盯着他的眸,神情晦涩而复杂。
半晌,她捧住他的脸,在他眼睫上啄吻了一下。
“。。。。。。我找不到你,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