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爱我就得消失在你眼前,别的男的亲你抱你跟你做我都没资格插手,你是这个意思?”
“在我们关系延续的期间内,我会保持一对一,但我跟封焰从小在一个院子长大,”说到这她顿了顿,似乎是想起了谁,眸光闪烁,仅一瞬又恢复如常,“你接受不了,随时断。”
“断什么。”
他扯了扯唇,有些不可置信,“分手?”
潭书抬眸,目光掠过他脸上突兀的巴掌印,寡情又冷漠地说:“是。”
“所以你和他做任何事,我都没资格过问。”
“是。”
“你的不开心会倾诉给他,但我不能知道半点。”
“是。”
问到最后,祁孑译自己都觉得可笑了。
他自嘲般笑了声,落寞地低下颈去。
“那我算什么。。。。。。”
醒来时,潭书没感受到下体有异样,瞥到床头柜上凭空冒出来的药,他昨晚应该给她擦过了。此刻,坐在餐椅上,那轻微的不适迟钝地涌上来。
她起身,没有看他,情绪无澜道:“你自己想想吧。”
阳光穿透云层投射在墙壁一角,形成一小圈光影,那道瘦削的身影在余光中被拉得很长。祁孑译抬步追上去。
餐椅在地面划出一道钝厚的杂音,他拉住她的手。
“我会做到。”
他动了动腕,潭书转过来,往他怀里近了些,祁孑译俯身抱住她,脸埋进她肩窝。
“我会做到。”
他说,“别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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