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的医生瞧了瞧,说:“这俩荷包里的东西一模一样。”
“就是秦贵媛,你这个贱人!肯定是你!你给李儒仪下药,还收买了荷花!”
方贵媛一听,立马火了,就要去打秦婉君。
如秋赶紧拉住她:“方主子,您别激动嘛!要是真是我们主子干的,她也跑不掉啊!”
二皇子妃看着秦贵媛,说道,“秦贵媛她常来吗?府医,你说说,这药吃个一两次会怎样?”
“回二皇子妃,虽然这药对胎儿不好,但吃个一两次,没啥大事儿,得吃个十来天才行。体质弱的,七八天可能也会有点反应。”
“殿下,臣妾觉得这事儿跟秦贵媛没关系,秦贵媛是常常不出门的性子,估计很少来李儒仪这里。”二皇子妃说道。
“秦贵媛,你有什么要说的?”
二皇子心里其实也不信秦婉君会干这事儿,但还得问问。
“肯定不是臣妾干的呀!要是臣妾干的,怎么会大白天的去埋东西,还让人给瞧见了?再说了,殿下心疼臣妾怕冷,臣妾屋里早就生了火,要销毁东西,扔进火盆里不就好了?
要是怕对自己有害,臣妾出去,开门开窗放放味儿就行了,干嘛要埋起来?”
秦婉君委屈得不行:
“再说了,方贵媛自打进府就针对臣妾,臣妾的狗就是被她害死的!她不光把臣妾的狗踢得半死,还扔进湖里淹死了。现在她有事儿,她的奴才第一个就指臣妾,难道臣妾就这么好欺负?”
“方氏,你有什么要解释的?”
二皇子深深地看了秦婉君一眼,又问方贵媛。
二皇子瞧出秦婉君提起自己的狗时,那火气比被人冤枉还大。
这小姑娘,真是分不清主次啊。
“我真的没有啊,臣妾真的没有。”方贵媛见陷害秦婉君不成,只能求饶了。
“方贵媛!”二皇子妃怒喝,
“到了这地步,你还敢藏着掖着?你的心咋这么狠呢?”
“我……臣妾没有。”
方贵媛摇头,心里乱得像麻团,却不知从何说起。
这时,贺容容走了进来。
她一进门就感觉气氛不对,给二皇子和二皇子妃请了安后,就乖乖地站在一旁。
“贺容容,你来得正好。”
二皇子妃看着贺容容,“方贵媛的奴才说,给李儒仪下药,害她小产的东西是你给的,也是你指使的,你怎么说?”
贺容容一听,愣住了,赶紧跪下:“胡说八道!方氏,我什么时候让你下药了?”
“侧妃娘娘……我……”方贵媛这时,竟不知是该承认还是否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