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扯?我回天竺是为了做事,找她帮忙也是同样的目的,虺教还有水蛭这些祸害,一日不除,我是寝食难安。”
“是啊。”郭芙撇了撇嘴,酸了吧唧的说道:
“胡桃代小姐不仅貌若天仙,还是高高在上的能力者,人家的本事通天彻地,能帮你做事,像我这样的废物~呀~”
杜蔚国的大手突然攀上她丰腴,手指灵巧的轻轻**,郭芙顿时如遭雷亟,酸话也戛然而止。
他扳着脸,愠怒道:“别再扯这些有的没的,否则我可家法伺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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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说得不对吗?”郭芙双手抱胸,虽然羞赧,但依旧满脸都是不服。
“唉~”杜蔚国突然装模作样的长叹一声,语气也陡然变得萧索起来。
“郭芙,你知道我有多想回来消停的享清福吗?你觉得,我是喜欢杀人,还是喜欢成天在刀尖上跳舞?”
说到这里,他拍了拍自己满是疤痕的胸膛,半真半假道:
“外人都觉得我想杀谁就杀谁,好像挺牛皮的,可是你看看我这身伤,多少次都是九死一生?其实我早就精疲力竭了,现在全靠一口气强提着。”
闻言,郭芙下意识把目光落在杜蔚国的身上。
他钢浇铁铸般的精壮身体上,新伤叠老伤,各种疤痕纵横交错,都没个好地方了。
这样的伤势,如果放在普通人身上,估计都得死上好几回了。
郭芙的眼圈骤然泛红,视线变得模糊起来,语气也不由自主的虚了:
“既然累了,那,那你就歇歇呗?”
“呵~歇?怎么歇?”杜蔚国嗤笑反问道。
“远的我也不说了,就说眼前的敌人吧,这个虺教,动辄就利用蛊虫制造大规模的瘟疫。
天竺的马德拉斯,刚刚才被它们戕害了十几万人,好好的一座城,如今横尸片野,变成了一片鬼蜮。”
长长吐出一口浊气,杜蔚国沉声问道:
“如果我坐视不理,任由这群畜生继续肆虐,郭芙,你试想下,明天一觉醒来,圣治敦也变成人间炼狱,这样的结果,你能接受吗?”
“我,我不能接受。”
被杜蔚国这孙子成功偷换了概念,郭芙的气势彻底萎靡了,她红着眼圈糯糯道:
“头,其实道理我都懂,我也知道你辛苦,可是,这样杀下去,啥时候是个头啊?”
杜蔚国咂了咂嘴:
“郭芙,咱们现在就如同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只有不断抡起手里的刀枪,干掉一起挡在面前的敌人,总有一天能杀到头。”
想到杜蔚国马上就要离开,郭芙的情绪变得暴躁起来,像小孩一样撒娇道:
“头,为啥咱们的敌人那么多,没完没了啊?”
杜蔚国把郭芙手里的烟头接过来,捻灭在烟灰缸里,又重新点了两根烟,给她分了一根。
“郭芙,咱们从一穷二白混到了现在的遮奢局面,盘子做大了,手脚也长了,挡了许多人的财路,甚至是抢了很多人的活路。”
顿了顿,他又继续说道:
“被断了路的人自然不会甘心,而且人家也不是泥捏的,当然会想方设法的反抗,拼命。”
“唉~”郭芙幽幽的叹息一声,不再说话了。
其实她想说,她并不在乎钱财权势,如果能和杜蔚国长相厮守,哪怕是吃糠咽菜,她也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