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祎抬眼看他,心中点点莫名的期待。
“我不认识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姜祎眼中的光渐渐隐去。笑一笑。
“恨。”
“可我从没……”
“没见过我是吧。”
“我见过你。不只是见过你……”她望着他的眼,仿佛又陷入了某种情绪,像之前在扩音器里说话对他发号施令时,说到某个地方开始陷入思考。
“你想怎么样呢?”他抬起胳膊,收了收锁链。
“人做任何事情都有目的。你的目的是什么呢?”
姜祎有些恍惚。
对啊,她的目的是什么呢?
那时他因畸形的占有欲占有她,折磨她,不明又猛烈的情感以他所谓的爱为支撑纠缠许久,现在呢,她对现在的他是什么情感?
姜祎轻碰他的脸。
“夏侯显。”
夏侯知眉头微不可见的蹙了下。
“我叫夏侯知。”
他或许明白了。眼前的女人将他当作了另一个男人。
姜祎只是无谓一笑。
都是一人罢了。
夏侯显的债,夏侯知来还。
她拽起他的手腕往床上一推。
夏侯知反抗不得。
他这几天明显能感受到自己使不上力,一用力身体会格外虚。除了送的饭有问题,没有别的可能。
姜祎骑在他身上,抽掉他的腰带。
“你……”夏侯知咬牙。
此刻男人的性器并没有做好准备,长长一条无力的裹在内裤里。
姜祎冷眼瞧着那一根,指尖拨了几下,茎身有变硬的趋势。
她将一整根握在手心,从上而下用指腹将每一处摩擦。
茎根状态昂扬,男人勃起很简单,简单的撩拨就可以轻易把住他的命门。
夏侯知攥住她的手,“你想干什么?”
他的眼睛,克制着迷离,在难以抑制的快感里竭力分出一丝清明。
“看你射精而已。”
她甩开他的手,一只手轻抚他腹上肌肉纹路,一手上下撸动。
“以前,你总是压着我做我不喜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