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就是他们出的?山姆大叔?”
迪恩投了一个直球(报纸称之为火球)向路基尔兹,确切地说,是向基尔兹的脑袋,基尔兹在千钧一发之际躲了过去,扑倒在地上。很快,他从地上爬起来,并没有发火儿。
“好啊,”门兹说“吉皮与艾米莉当然不是为了钱,至少不全是为了钱。听着,从开始起,军方就像野餐中的蚂蚁一样牢牢地盯住他们了,你不能飞过太平洋——尤其是着陆在像湖兰岛一样的小岛上——如果没有海军的合作:汽艇、水上飞机与人员。”
“你自己说的——艾米莉与总统和第一夫人都有交情,她可以不理睬他们。”
基尔兹把球打了出去。
“黑勒,美国海军的政策是非军方的飞行一律不予以援助,紧急救援除外,美国的每一位飞行员都知道这一点。听着,曼宁是海军上尉,努南是海军少校,在他们参加海军后备队的时候。”
“这并不令人惊奇,不是吗?绝大多数飞行员都是由军队培养出来的。”
迪恩向吉米瑞坡的头部投了一个火球,观众们欢呼起来,狄赛迪恩的触身球犯规表演又开始了。
“当然,绝大多数飞行员都在军队中受过训练,”问兹说“但这并不能解释艾米莉为何能调动那些海军人员?或者在火奴鲁鲁的幸运机场我们为何要住在兵营里,因为那是陆军或海军的飞机场鸣?黑勒,空军部队的人员在火奴鲁鲁拆卸了厄勒克特拉,并把它装在柳条箱中用船运回到伯班克的路克荷德;而且我们在奥克兰机场使用的是海军的机库。”
“你想让我做什么?”
他的脸由于焦虑而扭曲“同我回加利福尼亚,我指点给你看一些人,他们同我一样都曾是圈内的人,后又突然被拒之门外。你要在伯班克与奥克兰岛上打听一些情况——”
“停,我不要这份工作,保罗。”
吉米瑞坡打中一球。
“为什么不?”
“如果政府插手这件事,如果这是一个军事问题,如果艾米莉同意同意什么?参与某类间谍活动?那么,这是他们的事,还有她的。”
麦尔奥托上场,准备击打迪恩的火球。
“但是我认为她甚至并不知道这里面有政府的企图,”门兹说“或者至少,她并没有意识到那种程度。”
迪恩将球投向奥托的脑袋,奥托跳到旁边,破口大骂,裁判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
“我想这都是吉皮干的,”门兹苦涩地说“我是说,上帝,黑勒,你认识艾米莉,你听过她说话,在那次演讲旅行中你是她的保镖!”
“你想说什么?”
“她是一个和平主义者!她不会自愿与军方合作的。”
奥托打中了球。
“人们同魔鬼做各种各样的交易,”我说“当他们迫切想得到什么东西的时候。我知道她非常想做这次飞行。”
“我告诉你,如果你能找出吉皮出卖她的证据,我可以传话给她,在一切还不晚的时候。”
哈贝尔走向投手板,他不投触身球,他在公平玩游戏。
“而她,”我干巴巴地笑着说“怎么掉转机头飞回来呢?你总是不带降落伞飞行吗?门兹?你总是大头冲下着陆吗?”
他的嘴唇痛苦地抽搐了一下“她需要知道她正被人利用。”
“让我们假设是这样,被人利用,我能同军方或者是联邦政府或者其他什么人对抗吗?不,让狄赛迪恩同裁判争论好了,我不需要那种悲壮。”
“他把她置于危险之地了,黑勒,如果她不赶快返航,吉皮就会谋杀了她,或是类似的结局。””我对那个畜生没有你想的那么多,保罗,我确信他,是的,与魔鬼做各种各样的交易但我仍看不出他同艾米莉有冲突的地方——希望她坠毁在海洋中,而那些邮票仍在飞机上。”
“有人一直在跟踪我,黑勒。”
“什么?”
“你听到了,自从我到了圣路易斯,身后就一直有个影子。”
“谁?”
“我怎么知道?”
“你看到那家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