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田银时走过来,也大力拍拍,还将‘绷带木头’翻了一圈,才看到几个透气孔,“谁啊?”
“悟,人是你抓的。”
夏油杰怀疑挚友在闹别扭,又确定和自己无关,目光越发古怪,“说起来,我们护送鬼面丸先生过去时,听到真选组的人说这次事件最大的一条鱼跑了,该不会是这个天人吧?”
“谁知道。”
背对着他们的五条悟耸耸肩,“站在最高处,表情很恶心,手上有奇怪的符文,外边还有一堆天人保护他,估计是什么大人物。”
坂田银时顿时忘记之前奇怪的氛围,跳脚,“这么大的鱼不该交给真选组吗?”
“我们也是这么想的阿鲁!”
神乐看在醋昆布的份上,将称呼从‘叔叔’改为‘杰君’,“杰君说真选组处理不了这么大的鱼。为什么呀?”
志村新八也充满求知欲的看过来。
不爱动脑的万事屋老板不得不为自家小孩解疑答惑,“那个抖s小鬼不是说过,天导众在幕后操控炼狱关。事实上幕府的将军也是天导众的傀儡,听令于将军的真选组抓到天导众的人后,到底是立功还是被封口,很难说。”
他想到少年时老师被抓的事。
当时幕府以老师传播危险言论为由逮捕他,后来他们上战场与入侵的天人作战,吃尽苦头,最后竟是被幕府背刺,反而成了罪人。
中间时间跨度很大,但也许,在老师被逮捕时,天人,不,是天导众就在接触幕府了。两者的区别是,他的仇人是德川定定,还是德川定定和天导众。
不管是不是,这个天人以武士相斗为乐,揍一揍还是没问题的。
“先解开绷带打一顿,”他兴致勃勃上手,“就当饭后运动了。”
“那我也要玩!”
神乐十分配合的踩踩踩。
“卡古拉酱,不可以这么暴力。”志村新八一遍劝阻,同样一边踩踩踩。
夏油杰无语的看着他们,更无语的是,三人踩了一会后,发现天人晕过去,一个个惊恐脸。
“不会死了吧?”
“和我们无关!”
“小银,我不要吃牢饭阿鲁!”
“他本来就是昏迷状态,”夏油杰不得不说,“坂田先生,你不是知道悟的领域效果?”
“对哦。”
坂田银时立马放松,又踹了几脚。
“五条,你抓人的时候有人看见吗?”
“没人。”
某人扔掉遥控器,终于露出正脸。
他摘了所有绷带,放下头发,看上去和学生差不多。
“没人发现,杰应该猜到一些内情,一路回来应该也避开了人群。”
“难怪杰君动作鬼鬼祟祟,就跟做贼一样阿鲁!”
夏油杰谢绝了这种形容。好歹和一些议员合作,还见到过比咒术界内部更为肮脏的斗争,炼狱关的事听个开头,他就罗列了数种可能性,从有点坏到最坏。
在没接触这个世界最强武力前,自然是小心为上。他早就不是高专时期那个年轻气盛的少年了。如果骄傲自负不能保护想保护的人,实现他心中的大义,他愿意放下骄傲。
“坂田先生,你是想把人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