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苞米秸秆的纷纷倒下,这新鲜的苞米地里俨然就像是被拖拉机压过了一般。
一直通往深处。
很快,里面就传来了梁北瓜的惨叫声:
“哎哎哎!别拧耳朵!疼疼疼!”
“媳妇,你听我解释!我只是雇她来帮我们收苞米的!真的!”
“老娘信你才有鬼了!你摘苞米用得着脱裤子吗!”
“诶!诶!哎哟!别踹裆!我跟你说我可是纯阳体质,别等我爆发!”
“你爆发又能怎样?!我纯阴体质就专克你!”
“说!那个臭婊子是谁!”
“真没有啊!我掏鸭蛋呢!”
“掏鸭蛋?老娘不比你自己掏鸭蛋好玩吗?既然你那玩意不给我用,那我就帮你废了!”
这两人的对话太招人笑话了,狗剩都忍不住笑出声。
突然他面前的苞米丛晃动了几下,向下一看!
于金香从里面爬了出来。
狗剩这从高往低处看,正好将于金香的怀里看得通透。
这皮肤真好啊,牙白牙白的,看着就滑,通透。
“呼!吓死姐了!”于金香顾不上自己已经暴露的风景,爬上田埂后拉着狗剩就跑。
“快走!田奇!”
于金香是村里唯一一个喊他真名的人。
狗剩被郁金香牵着跑,侧头看着她满脸都是细密的汗珠,就像刚出浴的美人。
跑起来的时候,那胸前一颤一颤的,一浪高过一浪,波涛汹涌的,甚是喜人。
跑出几百米,两人这才停下来。
狗剩这才问起,于金香怎么和他钻苞米地了。
原来于金香刚收了油菜籽准备背回家,就发现梁北瓜来了,说他家的苞米地里有野鸭在里面做窝了,让她一起去帮忙抓,倒是分她一半。
这个村子的人都穷怕了,平时也不怎么吃得起肉,听到这么好的事就去了,哪知道梁北瓜是对他图谋不轨。
说完,于金香走到一个田埂边蹲了下去,搬出藏在草丛里的油菜籽,着狗剩挥手:
“田奇!来,快来帮姐一把!”
于金香将那一大蛇皮袋的油菜籽重重的扔在地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累的直喘气。
脖子上的汗大颗大颗的打湿了她胸前的衣襟,印出了里面的两个半圆,鼓鼓囊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