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纱帘微动,风晃悠悠的穿过白纱,投下些许斑驳的光影。
榆尔坐在卧室沙发上翻书,指尖无意识地在页边轻轻摩挲着,神情有些恍然。
距离从堵车那晚回来已经过去五天了,但她还是会在不经意间想起梁廷衡的话。
用不着。。。那么拼么?
榆尔的手指翻过一页书,陷入沉思。
。。。。。。。
“扣扣”
没等榆尔想出个结论,敲门声便响起,榆尔深陷的思绪被拉回现实。
指节微屈,榆尔合上了书籍,看向白漆色的卧室门。
她不是很想去开门。
一般来说,早上这个点除过傅际洲不会有别人。
可傅际洲早在一周前结课后就去老宅陪傅老爷子去了。
大哥?更不可能。
最近忙的几乎没怎么见过面,护照和签证倒是如梁廷衡所说不到三天就搞定送到她手上。
全程她都没出过面。
榆尔猜测,门外的人会是傅渊。
这两天借着“度假”的由头,傅渊一改之前的疏离,总是来找她。
来是来了,但不怎么主动跟她说话,就坐在她身边,偶有时候会牵起她的手,再者,用那她看不透的晦涩目光盯着她。
再无其他。
没什么出格的举动,可榆尔觉着很别扭。
比以往蒋骁要亲密得多的接触更让她感到别扭。
“扣扣”,敲门声再度响起,榆尔起身,去开门。
扭动锁孔,榆尔打开门,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不是傅渊。
——是傅际洲。
少年穿着宽松的家居服,宽大的衣领微微垂下,露出大半白皙的皮肤,栗色的头发蓬松,湿润的双眸半眯,带着点没睡醒的迷糊。
看见榆尔,傅际洲白净的脸蛋上窝出个浅浅的梨涡。
他怎么会在家?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