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榆尔没想到的。
所以,她只能被迫地去靠着她哥休息。
这也导致在傅修衍抱着她下车时,榆尔都没有什么防备。
腰间被人托起,傅修衍又在像抱小孩一样将她抱下车。
一瞬间,时间停滞在空气中。
对榆尔来说,这是需要习惯的事情。
垂眸,榆尔尽力忽略掉身体上那点儿紧绷的不自在。
而对傅修衍来说,他的动作是克制的。
温度与触感交迭,仿佛模糊了界限,连呼吸都变得沉重。
光影静止,而傅修衍放置在榆尔腰际的那双手,托住了一片轻薄的雪。
女孩真的太瘦弱了。
傅修衍再次感知到榆尔“脆弱”。
只怕是,稍一松开,就会消散在手心的温度中。
傅修衍想。
。。。。。。
登机口,薄弱的雪片站在他面前,说:“大哥,我走了。”
“。。。落地给哥哥报个平安。”
“嗯,我会的。”
榆尔进入VIP通道。
没有人群去吞没榆尔的身影。
而是距离。
傅修衍垂在身侧的手,指尖残留着女孩离开前那短暂的触感。
——温暖、轻柔。
雪落在掌心,未及化开,却已消散。
--
作者的话:
“She’s
like
a
piece
of
glass—fragile
and
breakable。”
她像玻璃一样,脆弱且易碎。
——本章节名称出自Tennessee
Williams的戏剧《玻璃动物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