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酒就变特别乖似的,老老实实地易拉罐扯开,然后窝在那儿小口喝着,很快醉意脸,眼尾潋滟着沾点儿春『色』。
不知怎么蹭到他身边,她又仰头问:“你干什么去呀?”
叶凛垂垂眼,看她的拖鞋被蹭掉,又拿起来替她穿好。
他低声:“聊事情。”
她笑下,故意道:“该不会是婚前财产分割吧?”
他不话,从钱包里翻出一排卡,装进她睡衣的口袋。
“不分割,都给你。”
她直起身,晃晃他那个空掉的瓶子,郑重地点点头,定义道:“你喝醉。”
“没醉。”
她低头去找他放进来的卡,但口袋太多,一时忘是哪一个。
“那你是去干什么?”她继续好奇地问道,“跟我有关系吗?”
叶凛伸手,捏下她的下巴,“你觉呢?”
一片『迷』蒙视线中,他的眼神端变深情起来,人影也晃出好几个,她被酒醉和荷尔蒙的电波扰混『乱』,半晌后才小声猜测:“那能有吧。”
停几分钟,她又问:“你什么时候约的律师?”
“昨天下午,五点。”
她点点头,觉脑袋挺重,下巴放在膝盖,看会儿电影,又顺着情节换个话题。
“叶凛。”
“嗯?”
“你有过什么很害怕的事情吗?”
“前没有,”他,“遇到你之后就有。”
她噢声:“是什么?”
“怕活不够,又怕活太。”
她试图去思考这句话,然而脑容量有限,好像怎么都听不懂似的,半晌后认命地叹口气,放弃。
她伸出手,然后:“抱我去睡觉。”
叶凛将她抱起,放在床中央后被子盖好,正要起身离开,又被她抓住衣角。
她,“你也睡呀。”
他嘴唇触下她的额头,低声道:“我去洗个澡。”
她今晚有些黏人,看着他眼睛问:
“洗完澡就来陪我睡吗?”
“嗯,一直陪着你。”他。
次日天光亮,颜漫是被门外猫的跑酷吵醒的,她按按眉心,坐起身来。
有关昨晚的事都不太记,她起床个厕所,想起客厅还架着机器,不由走过去关。
时间还剩十多分钟,再睡一觉不太现实,颜漫便拿出笔记本电脑,将摄像机的内存卡『插』进去,打算看看昨晚录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