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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又绕回原点,任心头疼不已。
温容眼楮通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任心欺负人家。
温容看了师父两眼,捂着脸哭得更猛烈,开始自暴自弃:“是啊,反正我生的丑满身上下都是胎记,别人看见还以为哪个山沟出来的妖精,没什么品性可言还爱看小黄书,如此离经叛道,本就没有人要,现在失了贞洁更没人要了,师父你这些话说白点就嫌弃我又脏又丑。”
任心:
这些话似是而非,任心有理也说不清,好个无赖的小东西,困难的点在于,吐真咒效果还在,所以她所言非虚。
任心不知,实际上是温容找到吐真咒的漏洞并加以利用。
任心皱眉:“任宁你想法太极端了,倘若师父真嫌弃你,当初就不会把你带回来,你年岁尚小还不懂事,作为师父有义务教你辨清是非对错,过去的事无法回溯,只能想办法弥补,让错误少一些。”
他又问:“除了那些违背道德的事情之外,师父都能满足你的愿望,所以你现在想如何处理?”
温容停止哭泣缩成一团:“要不就这样算了,我真的不在意”
突然间温容灵光一闪:“我想了一下,又觉得非常在意,我今年十五也不是孩子,是非对错自然明白,喜欢师父这件事,是为大逆不道,今日向师父吐露心意,以后是无颜面对师父,即便师父不在意,我也没办法继续看师父,见到师父一次就想与师父行鱼水之欢一次,所以”
“还请师父放我下山历练!”
任心:
任心是看出温容真的不在乎,可后面一段又与她的表情相护违背,徒弟就像个矛盾体让人难以理解。
“你想下山做什么?”
“我想找”温容一噎几个名字呼之欲出,赶忙打个圆场:“男人。”
任心:
任心还以为自己听错,于是又问一遍,依然得到相同的答案。
找男人?
才几岁的孩子就想找男人?
上一刻说喜欢自己,下一刻却说想下山找男人?
任心再度黑了脸:“找男人做什么?”
温容露出尴尬且不失礼貌的微笑:“做爱。”
其实她是想说:看他们过得好不好。
但这话说出来,定会被师父看出端倪。
听完徒弟惊世骇俗的言论,任心开始怀疑起自己教导方式有误,这才养出个奇葩,可细细一想,前面三个徒弟怪归怪,却没一个像任宁“诡异”,有时候他甚至会怀疑捡回来的不是个孩子,是伪装成人的山野精怪,可细细探查,确实是人,大抵是幼时受过什么创伤才变成这样,总有种游离于世的违和感。
任心立刻回绝:“这个不行换一个,你没有自保能力,再者你不晓得山下民心险恶,每个人都是披了人皮的野兽,你要随便找个男人做爱,会会被卖到窑子里当妓女,到时候哭着喊师父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