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爷子警惕地轻睨一旁的周屹誉,淡淡问:“着急吗?我看你现在表现的倒是很急。”
周以煦放下碗筷,“哥,反正都要结婚,早结晚结都一样,你说是吧,梨梨。”
许绘梨抚摸着怀里的小狗,未作出表态。
周屹誉表情阴沉,似乎是在场唯一一位极力反对他们结婚的人,“早结,晚结,不一样。”
一向沉稳的周屹誉今晚表现的太过冲动,甚至有些不像他。
许绘梨看不下去,把怀里的小狗放到地上,看着它穿过桌下跑向周屹誉,想了想,果断说:“爷爷,什么时候结婚都可以,正好我爸缺个帮手,婚后周以煦可以去公司多帮帮他。”
声音干脆利落,不带有一丝犹豫。
这一句话堵得周屹誉哑口无言,直到晚饭结束他也没再说过一句话。
许绘梨许久不见珍珠,思念至极,饭后在院里陪它玩了一会。
珍珠活泼好动,许绘梨一会没看住,让它只身跑到了花坛里不见了身影,再出来时身上已经蹭了一身泥。
珍珠身上的衣服被泥巴浸透,许绘梨嫌弃地抱它去了洗手间。
哗哗哗
水柱从水龙头倾泻而下,许绘梨把狗身上的衣服脱掉,扔进洗手池。
珍珠极其排斥洗澡,周屹誉每次给它洗澡都弄的浴室一片狼藉。
这次好像条件反射,听到水声以及熟悉的脱衣服环节,珍珠以为要给它洗澡,着急地在地上打了一个滚,一溜烟跑出了浴室。
许绘梨起身追它时,迎面撞上了身后的一堵肉墙。
结实的胸膛微微起伏,周屹誉不知何时来的,又在这看了多久。
外面客厅亲戚众多,许绘梨不想与他在众人眼皮底下有过多交集,准备错身离开。
抵在门上的一只手挡住了许绘梨的去路。
许绘梨下意识后退。
周屹誉顺势悄无声息地关上卫生间的门,隔绝客厅外亲戚热络的谈笑。
伴随着门咔哒一声锁上,周屹誉只说了两个字:“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