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做好准备,麦永孝却始终没放开,隔靴搔痒,她忍得难受。
空出嘴,麦子纯搂着麦永孝脖颈,在他耳边低声蛊惑道:“我没事的。”
麦永孝呼吸灼热,手臂绷得跟石头一样。
麦子纯吞咽,完全不怕,她等这一刻等了好久。
两秒后,麦子纯蹙眉,本能并腿,可她中间隔着麦永孝,他压下来,一边吻她,一边在边缘。
麦子纯从没想过,原来这事这么折磨人,浑身黏腻,不知过了多久,她用力搂紧麦永孝,腿根发抖。
麦子纯扬起脖颈,人生第一次体验这种极致的快乐,那是她从未去过的地方。
手指扒着麦永孝被汗打湿的肩膀,麦子纯久久不能平复。
她以为这是前戏,可还不等她开口,压在身上的麦永孝突然翻身下床。
麦子纯腿间一空,不明所以。
麦永孝出声道:“等下你自己洗澡。”
见他要走,麦子纯:“你去哪?”
麦永孝:“睡觉。”
麦子纯是懵的:“……你什么意思?”
麦永孝不咸不淡:“我哄你开心了,你好好睡觉。”
拿起床尾的睡衣,麦永孝转身离开。
麦子纯听到关门声才反应过来,哪里是什么前戏,隔靴搔痒已经是麦永孝能给她的重头戏。
他始终,不敢真的碰她。
回到次卧,麦永孝匆忙锁门,连上三道锁才后知后觉,又不是从外往里锁,哪里关的住他。
他怕是真的疯了。
站在花洒下,麦永孝一边冲纯凉的水,一边发泄还在心口的火气。
鬼知道刚刚那半个多小时里,他每分每秒都想麦子纯,像他在心里模拟过无数次的那样。
可他不能,他答应过麦氿龙,这辈子一定会护麦子纯周全。
只要他还活着,他就不能……
麦永孝累极,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