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纯满眼笑意:“你。”
麦永孝克制又无奈:“别撩闲,你今天什么都不用做,就把伤养好。”
麦子纯钻他漏洞:“那明天呢?”
麦永孝也八百个心眼子,他就是故意没把话说死,毕竟他也怕自己忍不了两天。
“明天再说。”
麦子纯目不转睛:“你忍得了?”
麦永孝故作严肃:“不能再胡闹了,等会吃完饭吃消炎药,严重了要去医院,我看你怎么办。”
麦子纯嘴一撇:“好吧,我本来还想替你消消火的。”
她不说这句都好,麦永孝被她搞得,脸色都变了。
昨晚之前,两人同一屋檐下,都是折磨。
昨晚之后,两人同一屋檐下,麦永孝依旧受折磨,胜过从前千百倍。
麦子纯起床洗漱,麦永孝不敢跟她待在一起,去客厅给她点餐。
十分钟后,麦子纯穿着吊带裙走出来,麦永孝瞥了一眼,她连内衣都没穿。
主动走近,麦子纯抱住麦永孝的腰,脸贴在他颈间。
麦永孝揽住她的腰,低声问:“有没有不舒服?”
麦子纯:“嗯。”
麦永孝:“还疼吗?”
麦子纯:“你来就不疼了。”
她毫无征兆,麦永孝迎面一击。
其实她就是随便逗逗他,可麦永孝憋了几秒,沉声道:“等晚上,这几个小时你忍一忍。”
麦子纯闻言,抬起头,麦永孝俯身,吻她。
麦永孝撤了门外保镖,但所有人都知道,麦子纯一连十天没出过酒店房门,连带麦永孝也是。
众人心底难免升起诸多猜测,可麦永孝不是夏义,没人敢往他身上安监听。
更何况,麦子纯没喊救命,那就没有其他人什么事。
众人不知道,麦子纯不是没喊过救命,当她发现麦永孝其实根本就不是个克制派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