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照片删除,面无表情给自己煮了碗面。
为自己哭过一次就行了。
要是为男人哭,那就太蠢了。
面刚煮好,电话响起来。
是个陌生号码。
“穷酸,不,叶歌啊。”
范成的大嗓门传了过来。
“乔少喝醉了,死活要你来接,赶紧着吧。”
我吃了口面:“乔少?不认识。”
“你说什么呢?快点,不然人关门,乔少只能睡马路了。”
“那就让他睡吧。”
我三两口将面吃尽。
“他死了最好。”
范成还要说话,被我直接挂掉。
浪费话费。
我干脆关机,舒舒服服睡了一晚上。
再次醒来时,阳光已经透过窗户倾泻满地。
原来,只要不记挂乔宴辞。
我也能睡得很舒服。
这是没有他的第一天,就连床,都比以前大了一点。
正要下床,厕所探出个脑袋。
8
“叶歌,怎么我东西都不见了?”
我整个人僵在原地。
身子不自觉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