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念君走后不久,那天夜里,严梦涵病逝。
晚上,许多个夜晚都无梦的我,难得进入了一个梦境。
我看到严梦涵躺在病床上。
一只手露出来,插满针管。
苍白消瘦,无力地搭在床边。
白大褂涌入,为她盖上白布。
严梦涵彻底死了。
我早早醒来,春日里,这是个难得的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