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宴上下打量一眼眼前的妇人,确定,“你不是部队的家属。”只要在部队里面出现过的家属,陆景宴都会有一个印象,面前这个妇人他没有一点印象。“是,我找我的丈夫。”郭美娟将自己身后的背拿出来,“我来找我的丈夫。”“你丈夫叫什么名字?”这种事情必须问清楚。郭美娟有些迟疑,“他叫沈平治。”“叫什么?”夏微挠挠耳朵,开始认真打量起眼前的妇人来,三十多岁的模样,长得还算漂亮,认真看起来,沈家的那两个孙女跟眼前这个女人有一些相像,“你不会是沈平治那个前妻吧?”“我是他媳妇,我们还没有离婚。”郭美娟听到“前妻”两个字十分的生气,她没有答应离婚,就是没有离婚。夏微和陆景宴互看一眼,如果将郭美娟捎回去,沈平治肯定会觉得是他们找事。“这位同志沈平治前几天刚刚结婚。”夏微对着车外的郭美娟道,“而且是在部队办的婚礼,所以,我们不能带你去部队。”“你说什么?”郭美娟不可置信,瞳孔不由瞪大几分,“你说沈平治结婚了?”“是,他结婚了,前几天刚刚结婚。”从她的反应看来,她还不知道沈平治结婚,沈家还真是有些乱。不对呀,她妈不是告诉她,沈平治和他前妻离婚了吗?怎么到她嘴里,就变成没有结婚了。“不可能,根本不可能。”郭美娟立马大叫起来,“他明明答应我,不会再结婚,他凭什么骗我?”夏微见郭美娟离他们的车子有一步的距离,轻拍陆景宴的胳膊,示意他开车,沈家的事情,他们还是不要参与的好。陆景宴观察车距后,踩下油门,车子慢慢向前驶去。“别走,你们别走。”郭美娟眼睁睁看着车子前行,朝着车子大喊。“我妈明明告诉我,沈平治和他的前妻离婚了,正主却说没有,还真有些奇怪呀。”夏微看着不断往后移的风景,喃喃自语。陆景宴找了一处平坦的地方将车辆停下来,“现在天晚了,我们等等,确定她坐上车子后再回去。”市里部队有很长一段距离,晚上容易出事。夏微没有意见,趴在车窗朝着后面的方向看过去,“你说,她来部队找沈平治,会不会要闹?这下,有好戏看了。”“幸灾乐祸。”陆景宴打开车门,站在车外,与夏微只有一窗之隔。“我就是幸灾乐祸,怎么着?”夏微现在最想听到的事情,就是沈家出事,只要沈家人出事,他就高兴。“你呀。”陆景宴轻刮夏微的鼻尖,“那我就陪着一起幸灾乐祸。”十几分钟后,陆景宴看到一辆军车驶过,陆景宴走过去,跟车里的人说了几句话,快速返回到车里。“她在车里。”只要人坐在车里,没有生命危险,他们就不必担心。为了不与沈平治他们撞上,夏微特意让陆景宴将车子开慢一些,等他们到达部队大门口,一个人都没有。沈平治的前妻应该已经进部队了。没有看到他们的人影,夏微顿觉可惜。不由耸耸肩,鱼和熊掌果然不能兼得。回到家里,夏微立马催促陆景宴出去打探情况,陆景宴经不住夏微的软磨硬泡,终于在休息半个小时后拿着衣服出门。夏微洗漱一遍后,躺在床上,静等陆景宴回来。他们所住的这一排家属区只住了十几家,还是分布在不同的巷子时,隔得都比较远。听陆景宴说,原本所有的家属都住在这里,要来随军的家属比较多,部队便在几百米外盖了楼房。大家见到楼房都比较新奇,纷纷找领导调住房,这里住户少了很多。听到大门传来开门的声音,夏微披了一件外衣,坐在床上。“怎么样?”陆景宴好笑地看着夏微那双求知欲极强的眸子,如她所愿,“郭同志闹到了首长那里,说是沈平治没有和她离婚,现在又和别人结婚,让首长和沈平治给她一个交待。”“真的假的?”夏微可不相信沈平治会这么做。陆景宴,“沈平治没有和郭同志离婚是真,但他们没有办结婚证,沈平治和郭同志离婚,是经过她同意,他们村里人都可以作主,部队这里已经有人去那边调查了。”“他们沈家是不是就是这个家风,跟人结婚,都不:()七零:被矜贵又凶的军官叼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