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更不能走了……”
牧星海:“她是个很坚强的女人,不会真吃亏的,你别傻了。怎么?还对她旧情不忘啊?”
这番话说出口,谁都能闻到扑面而来的醋味儿。
蒋婷婷看看牧星海,又看看阮尘,直觉得头皮发麻,难以置信。
阮尘脸都红了,他根本不敢回头看别人的神情,指尖在发抖:“你别说了……你说、说什么呢?”
牧星海阴阳怪气:“你别总气我,我就不乱说话。”
阮尘挺倔强地说:“我觉得我还是不能走,那照你说的,她家里人也没办法管她,起码这点道义我得有。”
“我没见过舔狗成你这样的,还是狗拿耗子的舔狗。”牧星海鼻子都快气歪了,“你这股舔劲儿能拿出一半给我吗?你也对我好点行吗?”
阮尘冲上去捂住他的嘴:“让你别说了!”
但牧星海长得高,又灵巧,阮尘反被抓住手腕。
想挣扎,牧星海先喊疼,说:“你别跟我较劲,我的伤口都没拆线,一用力就得崩开。”
阮尘焦躁不已,偏偏拿他没办法。
能怎么办?老实人最怕耍无赖。
到了警察局以后一直很冷漠的阮尘此时被牧星海这一通折腾搞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阮尘:“你也不嫌丢人!”
牧星海无所畏惧地说:“怕什么?本来就被林暮拍到照片了,他说要发网上,说不定我们吵架这会儿,学校的人已经都知道了。”
“你来这里还能是真的为了正义?还不是想逃跑?”
警察问:“你们来警察局吵架吗?”
牧星海耐着性子答:“不好意思,警察同志,稍等一下,我们这就商量完了。”
警察说:“商量就商量,不能使用暴力啊。”
阮尘赶紧解释:“对不起,对不起,他这不是使用暴力,就普通的动作接触。”
阮尘扭头看了一眼蒋婷婷,他不知道自己此时下意识投去近乎求助的目光。
蒋婷婷早就傻了,她隐约明白,阮尘说对不起自己是哪里对不起了。她能说什么?她只能讷讷地说:“算了……师兄,你不用管我了,我这没什么事,你跟牧星海有事要商量就出去商量吧……”
话音刚落。
阮尘感觉到自己的手腕一松,接着手一热。
在旁人目光的催化下,被紧握的手相贴的手心有种烫的可怕的错觉。
牧星海心安理得地把人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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