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
他其实应该在房间放一个摄像头进行实时监控记录的。对吧?
如果他早一点放了那种东西,那么现在他就不用遗憾不能拿出手机来记录刚才中也对太宰说话时候的场景了。
就在森鸥外想着不太正确的事时,中也已经将房间的灯打开,找到体温计,给森鸥外测量了体温,然后按照太宰的指示,拿温开水过来,给森鸥外补充水分,拿包着冰块的毛巾过来,准备在森鸥外体温达临界值前给森鸥外物理降温。
之所以要做这些中也不想为森鸥外做的事,是因为这个新世界的药物或者其他能力性的治疗手段对他们三个无效,所以最后只能选择眼下这些基础性的常规降温手段。
“这是你第二次发烧了。”
太宰坐在森鸥外旁边,盘着还残留了不少肉感的小短腿,看着森鸥外,表情严肃,一副大人的模样。
森鸥外随手将床边放着的外套拿过来,给4岁多一点的太宰大人披上,一边安慰:
“早上应该就能退烧了,别担心,不会有事。”
太宰没有理会这种毫无意义的安慰,盯着森鸥外的眼睛,认真严肃的问:
“是在审讯派克诺坦之后开始的吗?还是在那过程中就已经开始发烧的?”
森鸥外:“……”
边上的中也看着被调成无声的深夜电视节目,凉悠悠的说:
“试图欺骗小孩子的大人很可恶啊。”
森鸥外:“……”
好吧,在座的都不是能被随便哄骗的“小孩子”,尤其是某个他经常会因为对方的智谋而感觉到头痛的前干部,以及加上穿越之后重拾思考能力的某现任干部。
嗯,好吧,说实话也不会被怎样,说谎话反而会让太宰不依不饶。
毕竟他现在在发烧,还烧成了这样,那今晚肯定谁也睡不着,所以太宰有的是时间搞清楚。
没必要给自己找麻烦。
想明白的家伙于是选择诚实回答:
“审讯开始之后就出现了症状。”
更确切的说应该是在对派克诺坦的审讯开始之后。
毕竟,审讯不仅要费力气,更多的是要耗费精神。
要知道,在拷问绝大多数的目标时,在肉。体上给对方以各种疼痛或许能最终获得自己想要的结果,但是,对极其少数的另一部分人来说,绝大部分疼痛都是可以忍耐的,而不能忍耐时,死亡就是最好的解脱。
可是,如果拷问目标死了,那拷问就失去了意义。
所以,把握好这中间的平衡度,每一次给予的疼痛都保证是在对方疼痛极限范围之内,又要确保不至于让对方痛到选择死亡,就是每一位拷问大师的必修课,也是判断其拷问水平的最主要依据。
而要实现最佳平衡度把握,除了经验,还需要在拷问中耗费不少精神,才能在最佳时刻,做出最佳判断,选择最好的拷问方式,拿到自己想要的情报和结果。
加上这次的拷问对象是一位极其擅长对隐瞒信息进行窃取的情报大家,对方对重要信息的保密坚持更是最高层级,所以,森鸥外在拷问派克诺坦时,所耗费精力大大超过了预期。
另外,这个新世界临时能找到的拷问工具,包括药物之类也就那么多,并不比在横滨时的样样俱全,所以绝大多数疼痛都只能依靠森鸥外手中的工具给予,精准施力,不多不少精控每一分力量也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