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罗里达州立大学篮球队,本·瑞克特拔得头筹!
子弹敲碎了这婆娘的脑袋,把脑浆均匀的涂抹在《圣城天国福荫保健品有限公司》的招牌上。
哇塞!我他妈还会开枪?!
感谢上帝!我已经三年多没有开过枪了!
回到忙碌的格子间卡座,这家公司还有十二个接线员在工作,他们戴着耳机全情投入,在和奥兰多各地的孤寡老人讲起情谊孝道!
“砰!——”
“砰砰砰砰砰!——”
“砰!”
“砰砰砰!”
“砰!——”
刚从茶水间回来的小妹,她牙齿飞到我的脸上,太棒了!这感觉!
“砰!——”
血!到处都是血!好多血呀!
从打印机到文件柜,从每一个工位看过去!
“砰!——”
记得换弹夹!我的心算水平还不错!似乎这种本能还留在肌肉里!
没有弹匣喇叭裙边来帮忙,第五代格洛克的握把依然能准确的找到弹匣,它很流畅,是的,它依然相信我的手。
枪口指向血淋淋的走廊尽头,刚从办公室里跑出来的一个小孩子满脸都是泪水。
黑狗说:“你刚把他满嘴谎言的妈杀了!干得漂亮!现在美国又多了一个孤儿,不过他应该要活下去——他只是恰巧来公司玩,就在吸烟室里翻漫画书。”
我收好枪,没功夫去搭理这迷茫无助的幼小灵魂。满脸喜色重新下楼,留下屋子的尸体。
好像有人报警了?不过没关系,警力响应时间最少要一百秒。
这鬼地方的地下停车场没有多少监控,我找了个死角位停车。脱下血衣丢进垃圾桶,重新摸到雪佛兰的方向盘,我脸上的笑容健康得不像什么精神病人——对生活充满了希望。
驶离县道,找到福音会小教堂的时候,刚好是晚餐时间。
我挤进门的时候,教长和几个神父正在推销产品,在这些老人家用餐的时候依然不忘工作。
我拔枪就打,白花花的餐布上多了八九团玫瑰花。
对!本·瑞克特!把身体交给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天之内!爆砍二十分!
“噫嘻嘻嘻嘻嘻嘻!”
干得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