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配合语气词的,还有叶暇啪啪啪的鼓掌声。
李寒峤皱眉,看着叶暇一边鼓掌,一边侧头跟严老医生说话,自认为声音很小,其实李寒峤听得一清二楚。
“严医生,和他以前的病历都串起来了!”叶暇说。
“一般小说电影里的灭世反派,都是从压抑情绪开始的。”
李寒峤:。
是,是这样吗?
紧接着他听到叶暇建议:“医生,老李他……药不能停啊。”
“不需要。”李寒峤强调,“我没有病。”
叶暇回头看他:“好吧,那我当你说的是真的。”
李寒峤点头。明明叶暇信了他的话,可他却感觉不到半点喜悦。
“那……就只能离婚了啊。”叶暇故作沉痛,眼角余光却观察着李寒峤的反应。
李寒峤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下意识上前一步。
“不行!”
叶暇忽然发现,李先生的嘴似乎有点笨,总是强调“不可以”和“不行”,又不给人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于是他循循善诱:“为什么不行呢?我们不会幸福——这是你自己说的呀。”
李寒峤目光一沉,抬手抓住叶暇手腕。
叶暇反射性:“别拽……”
“我知道,没床。”李寒峤目光深邃地看着他,“离婚……至少现在不行。”
他越当锯嘴葫芦,叶暇就越是好奇,连手腕的事儿都忘了管,催着又问了句:“为什么?”
李寒峤像是在挣扎,最后在叶暇鼓励的目光里终于开口。
“叶暇……”他低哑磁性的声音念得叶暇胳膊一酥。
“你现在还太稚嫩,太善良。没有我的保护,你出去会被外面的男人骗死的。”
叶暇:……
靠。
这下酥麻的变成了全身,过电一样,浑身好像有蚂蚁在爬,呼吸都急促起来。
叶暇想扇自己嘴巴。
都说了他现在脑子不好!叫你问!叫你问!
叶暇盘腿坐在卧室的小沙发上,托着下巴给陆方律打电话。
回来的路上是他开的车,揣在口袋里的手机嗡嗡震了一路——陆方律给他微信发了一连串的问号,又连着给他打了个电话,叶暇刚一到家就拨了回去。
这次叶暇没再给李寒峤遮掩,既往病史和目前的病情都一一跟陆方律说了。
“师兄,你看这……”叶暇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