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想杀了我吗?”
“我问你是不是!”
“就因为他?”
“说!”
“约书亚……呵呵……”
“是不是你强迫……啊!”
“是他自己争取来的!”
利昂领主眸色渐浓,语气骤然翻高了好几个度。
他一把勾住艾薇的腰,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情势陡然扭转,两人都变得紧张了起来。
“是他让我这样做的!我没说谎!”
利昂领主眼里的红光照下艾薇的脸庞,带着腾火纷飞的恼怒。
“他说他讨厌他自己!我们在某天的月圆之夜底下喝冰茶的时候说的!”
“他跪在我的腿前,苦苦哀求,他说他痛苦、他痛苦、他痛苦,他让我帮他,他让我救救他……”
“他说他受不了他自己,他说他憎恨他自己……”
“我很好说话的,我答应了他,可那个时候他已经醉了,因为我把冰茶换成了血酒。”
“他的血混合金汤力做成的酒,这是许诺愿望的代价……”
“发生在你们之间的一切都由他主导,我不过是放大了他心中的情绪而已,你又不是没经历过……”
“对啊,你又不是没经历过……”
说到最后,利昂领主慢慢噤了声,他皱着眉,相当委屈地看着艾薇的眼睛。
可那双彩灯一样的黑色眼睛,早已熄灭了里面的灯火。
艾薇有些恍惚,脑子里的线条相互交错,如一团解不开的乱麻。
这是她第一次知道约书亚的内心想法,她在为他感到难过的同时又为自己对他的忽略感到愧疚。
“可是他说……他说我是荡妇……”
这是个很严重的词,艾薇在说出这个词之前做了很大的心理准备,就连说出口时也感到了一阵不愉快。
“真过分,我帮你揍他!”
“不行,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不要你管!”
像是争抢一只玩偶,艾薇的神情再次恢复成了原来的神气模样。
“我有我自己的节奏,放开我!让我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