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百强说到这里,脸上像是绽放出了一朵花,灿烂中带着神往之色。江枫知道这种感觉。在90年代末期,还不存在“校园霸凌”一说,但是霸凌一直都存在。江枫小学的时候也被一个嫉妒自己成绩好的男生找茬揍过,但是彪子没让这事再发生第二次。一直有彪子保护的江枫是幸运的,他没有用余生去治愈自己的童年阴影。“后来,方小敏的‘死党’们有一次放学拦住我。她们叫了几个男生一起把我堵在角落里,说让我以后离她们的小敏远点,我一个‘胸罩之子’不配和她一起玩。我没有答应,她们就让那几个男生揍我,揍得我鼻子都出血了我也没有答应。我那时候以为自己就要死了,我觉得我得和电影里决不向敌人低头的地下党员一样,宁死也不能屈服。如果没有小敏,我上学还有什么意义呢?”陈百强说着说着咬紧了牙关,似乎自己现在即将要英勇就义一般。“但她来了,她推开了那些男生,把她的手帕给我让我擦鼻血,然后对那些人说谁再敢打我骂我她就和谁绝交。”陈百强说着,小心地解开衬衣口袋的纽扣,取出了口袋里的那块已经旧得掉了色、边缘已经磨损得无法再用的小手帕说。“没有她,我不知道我小学还能念几年,会不会像新闻里报道的那样某一天从学校天台跳下去。所以即使我知道她不:()重生了,你却拿着校花的白丝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