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只需要将其中一个人往死里揍,便可以解围。
“邦!!!!!!”
小混混的哥哥拿着警棍从我身后出现,重重地往我头上敲了一棒。
“滋滋滋滋滋---------”
“滋滋”的响声在我的耳朵一直循环着。
之后我便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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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跳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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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现在应该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黄钊带着芊芊林萌来看我,芊芊一直在哭,她这人是这样的,一有点小事就哭鼻子。
“感谢你了黄钊,你们没事就是对我最大的安慰。我还想看看芊芊眼泪哭干的样子,肯定很难看,哈哈~咳咳~~”还没说两句话,我就觉得非常的口渴,口渴让我开始咳嗽,吞了一口口水后,我才慢慢缓过神来,这时我才发现我躺在病床上,病房里面周围空无一人。
(致敬行尸走肉第一季)
我看向四周,发现一个人也没有,伸手摸了摸床头柜,柜子上的灰尘也非常的厚。
我慢慢坐起来,缓了缓大脑,使劲叫了半天护士,发现怎么也使不上劲,便伸手按了几次服务铃,都没人来。
我慢慢地拔掉了我手上的输液套管,努力地想从病床上下来,因为许久没有站立的原因,双脚没知觉,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套管上留下的针孔使我流出来了许多血,我急忙用床单按住针孔,简单地止了一下血,又在地上大声叫了几声护士,还是没人来。
“怎么回事?我是在医院躺了多久?走路都不会了。发生什么了?”我很口渴,说不了话,只能在心里面盘算。
我实在是口渴难耐,用尽所有力气,爬到了厕所。
由于长时间地缺少营养,我的恢复力非常地差,一个小小的针孔过去了十多分钟都还在源源不断地流出鲜血来。
到了厕所,我发现我还站不起来,根本够不到洗手池。
做了做心里铺垫便爬向便池,使劲按下了本该用脚来启动的抽水桶开关,水开始从便池周边里流出来,我赶紧用手去接住不停的往嘴里送,大喝了几口水后,我就倒在厕所,头伸进了便池休息了一会。
“邦~邦~邦~~~!!!”
我听见了门在重重地响。
“护士?”我非常地兴奋地说,“护士!救命啊!”
我大声地叫着,但是,敲门声并没有停,外面的人一直没有说话,只听见“哼哼”的呻吟声。我顿时被呻吟声吓到了。
短暂的补水和休息,使我感觉到力量正在回流到我的身上,当我再一次想用抽水桶开关取水时,发现没有水了,应该是停水了。
开始感觉得麻如针扎的双腿慢慢地恢复了力气,我缓慢走回到病床,一边走着一边喊着护士。
我的叫声使敲门声更加的响亮,我完全被吓傻在病床上,这哪是敲门,这完全就是在用身体部位去砸门一样。
我倒在病床上,伸手过去拉出抽屉,拿出手机开机,看了看时间。
“还好还有电,网也还有。”
等着手机网络自动校准了时间,我一看便惊呆了。
二〇二三年,十月十日。
“我是在医院睡了多久啊?我的天?短信?”
“林萌今天都打电话过来的?怎么这么多林萌的电话?”我看着手机发来的未接电话来电提醒短信。
我的双腿慢慢地恢复了正常,走到窗前,一把拉开窗帘,准备往外看,强烈的阳光仿佛刺穿了我的眼睛,这应该是许久处在黑暗之中的原因,我被阳光逼退到了病床上坐着,等恢复了正常之后我便往外看,确定了我在市医院住院楼的二楼。
放眼望去,整个医院的车道、人行道横尸遍野,尸体一排排整齐地排列着,都被白布盖住了,大部分的头部被血染红了,其他零散的尸体有的就是横躺在路中间,有的挂在树上,有的趴在车上。
医院的花丛里到处可见垃圾,而自带的小污水处理厂也源源不断的污水流出。
窗户边上,有一根用其他病床的床单连接而成的绳子连接到地面。
突然间,我看见楼下有一具没了双腿的尸体快速抽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