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这突然地变故,让他,她只是想让徐月寒停止侵犯她的生活,却没想到对方如此果决。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正好我活着也挺无聊的,为所欲为这么久有点腻了。”
“不要……”在先天的怯懦性格和十几年后天教育的影响下,少女对于杀人天然抱有一种恐惧感,能架在对方脖子上已经耗光了她的勇气。
高压之下她终于胳膊一软,握住剪刀的手无力地被对方握住。
“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徐月寒戏谑地一笑,轻易地从藿藿手里夺下剪刀,扔到地上,随后转过身看着藿藿。
这只娇小萝莉的头低垂着,肩膀微微颤抖,害怕而无助的表情显露无遗,仿佛一只被困的小兽,用尽手段却依旧无从逃脱。
他露出一丝玩味的表情:“当然,我也可以给你提供一条路,也是你唯一一条路,乖乖地听我的话,当老子鸡巴套子,夹紧你的骚穴,你的家人就会安然无恙哦。甚至家里有什么事,我都可以帮你摆平,怎么样,是不是很划算。”
“呜呜~”低着头的藿藿突然低声抽泣起来。
徐月寒摸摸对方:“哎呀,别伤心啊,我又不是什么有怪癖的人,最多有一点小众爱好而已,从了我也没什么,你只会天天做神仙。”
“为什么……”
“什么?”徐月寒一时没听清。
“为什么要这么伤害别人,以你的能力,明明可以造福世界的。”藿藿突然抬头,看向徐月寒的双眼,颤抖着说道。
“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只想草女人。换句话说,和你在这聊这一会我得少体验多少乐趣呢。”徐月寒不耐地说道。
“这个世界也有你的家人吧。”
“这他妈就是我根本不在意世界变得更好的原因!我爹在我出生前就丢下我妈跑了,我妈在我八岁时就死了,我一个人长到现在,全靠我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能力。我现在想要的只有看那些正经女人被我操到骚叫,她们的丈夫变成乌龟还不知道。明说了吧,把人妻灌成泡芙就能让我爽,所以你不如在我肏你时夹紧点,我爽够了我说不定会考虑考虑你的想法。”
徐月寒的突然爆发让藿藿有些呆住,即使她把剪刀抵着他脖子的时候,他也没有这么生气,她生出一丝愧疚感:“对,对不起。”
“有什么对不起的。”徐月寒摆了摆手。
“我不该让你想起伤心事。”
“我想起父母并没有什么伤心的,毕竟我妈死的时候我都记不住多少事,对我来说,有爹妈的日子还不如没爹妈的日子久呢。更何况那几年还是最开始的几年。现在爸妈我在记忆里就像是白纸,谁会对两个空白的人难过呢。”
徐月寒又挂起戏谑的笑容:“好了,不说那些了,我就当你答应了,开始我们的性福生活吧。”
藿藿被如同狐狸幼崽一样提起后领,丢在床上。她看到那个满身肌肉的魁梧男人又要压上来的动作,小穴已经幻痛起昨晚的酸疼感了。
“等……等下!”
“别等了,我鸡巴都硬着等了半天了。”
徐月寒跪坐在床上,把藿藿拉过来,两条白丝小腿掰开,小翘臀如同泄欲工具一样放在他的大腿上,拦腰对折,两条白丝小腿压到她的肩上。
这具娇躯如同一个飞机杯一样把臀部高高翘起等待插入,两片小蛤肉更是一张一合仿佛在刻意勾引着贴近的巨根插入。
徐月寒用肉棒轻轻拨弄着那两片湿润的软肉:“你不是也准备好了吗,还等什么。”
藿藿慌乱地别过脑袋,咬着嘴唇不敢直视对方。
她刚在男人背后被雄性气味笼罩,这气味在两天里已被刻进了她的身体,以至于她闻到不仅没有反感,反而身体有些发热,以至于现在下体已经润滑好了。
还残留着泪痕的绯红小脸让这魁梧的男人色欲高涨,毫不客气地抓住纤细腰肢,急色地捅入了胯下的萝莉蜜穴。
粗壮的肉棒一路碾过层层褶皱,直接顶到了花心。
“啊~”
“哦~”
两人都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徐月寒只觉得自己的巨物被层层叠叠的嫩肉包裹夹吸着,即使是这两天一直在使用,还是让他舒爽至极,忍不住疯狂挺腰抽插。
藿藿的嫩穴这两天在被堪称扩张的插入里被扭曲改造,逐渐变得契合身上男人的巨物,如今已经在勉强吞下这根巨物时快感也能盖过痛感了。
魁梧的男人如同巨熊一样跪坐在床上,而被强行交配的柔软幼狐,穿着睡衣的上身娇软无力地摊在床上,而下身则被搭在粗壮的大腿上,两只白丝小脚随着抽插的节奏,在男人的后腰上不停磨蹭着。
这无意地撩拨惹得他欲火更胜,插入更加用力。
粗重的喘息与娇软的呻吟交织在本就战痕累累的少女闺房中,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水声不断回响。
徐月寒觉得萝莉软穴里的层层嫩肉好似藤蔓缠绕着他的巨根,不断夹紧蠕动着,让他快意无比。
徐月寒俯视着身下已经满脸潮红的睡衣白丝萝莉,白皙无暇的皮肤布满汗珠,那对兽爪瞳孔更是水雾迷茫,这番挨肏动情娇样,居然让他有些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