寓枳言羞耻感爆棚,某种感觉疯狂冲击着他的大脑,他闭了闭眼握紧拳头,呼吸急促,“辞倾,你帮帮我。”辞倾的气息变得有些暗沉,她倾身贴近他的耳畔,音色染上点低哑的意味,“唤我声阿倾,我便帮你。”寓枳言渴求的眼神注视着她,“阿倾……”辞倾把他抱进怀里,“如你所愿。”……“辞倾,早啊,你今天看起来好像很高兴?是不是遇到什么好事了?”面对同事的疑问,辞倾笑了笑,“早啊,确实是碰到了点好事,对了,我听说你带的人最近因为吵架的事闹上热搜了。”说到此事,同事恨铁不成钢地咬牙切齿道:“提到他们我就来气,一个两个的都不让我省心,哪儿有你带的那几个省心。”辞倾点头,“倒是他们要省心点。”她给他们安排工作,他们就照做,也很少埋怨什么,听话好管理,能使她轻松好多。“没办法啊,总不能不带吧。”同事接连叹气,“我先过去了。”辞倾嗯了声,还没走到办公室门口,忽然被人拦住,是她的顶头上司,“辞倾。”看着面前之人,她问:“贺总,您有什么事?”贺总神情复杂,“寓总找你,一会儿抽个时间去见他。”他忍了忍,没忍住问:“寓总不轻易找人的,一般只要是他叫人过去,基本都得被开除,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公司不好的事?”辞倾道:“没有,贺总,我过去一趟,您自便。”她来到寓父办公室门前,伸手敲了几下,“寓总?”门内传来声音,“进。”辞倾推门而入,“寓总。”寓父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知道我找你的事是什么吗?”辞倾道:“能猜到。”寓父轻咳一下,开始试探,“既然猜到我想说什么,那我就不卖关子了,你不能和寓枳言在一起。”辞倾表情淡淡的,她打了个响指,“友情提示,您的说法是错的,我并没有跟他在一起,一辈子都不可能在一起。”偷情又不算在一起!要是算了,不就违背她的初衷了?闻言,寓父的心情有些惆怅,看来他的儿子没戏了,人家根本不搭理他,他有气无力地摆摆手,“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是,寓总。”等辞倾离开的脚步声完全消失后,寓父发了好长的几段话给寓枳言,总结成五个字:放弃君辞倾。寓枳言看见后,一整个不乐意,电话狂轰辞倾,“辞倾,你跟我爸说的话我都知道了!你为什么不想和我在一起?!”对面的辞倾十分平静地解释,“因为我在跟你偷情,我打算偷一辈子,不行吗?”寓枳言听到偷情两字很是绷不住,抓狂得紧,“你这样搞得我们两个真的很像你说的一样,我求你换个词吧。”“拒绝,你的话让我伤心难受,不想跟你打电话了,也不想跟你说话,再见。”“你……”寓枳言盯着被挂断的手机界面,平复好想打人的心情,微笑的深呼吸,“无理取闹而已,我不气,多大点事。”下一秒,他一拳砸在墙上,疼得他直甩手,“嘶,三天不打就想上房揭瓦,你给我等着。”如果不是他太过宠溺她,她怎么可能这么的肆无忌惮!!!长此以往的下去!他的夫纲何在?!于是乎,寓枳言上完下午的课第一件事不是先去吃饭,而是躲在辞倾公司的大门周围,待她出来时,悄悄地跟踪她,最后给她来个致命一击的锁喉!半个小时悄无声息的过去,下班时间到。越来越多的人从公司里面走出来,辞倾也不例外,寓枳言第一眼就注意到她,偷摸地跟上去。等到了人少的小道上,寓枳言健步如飞地往前冲,主打一个出其不意,在他即将成功锁喉时,辞倾猛地转身。他迅速刹车,“你干嘛吓我?”辞倾似笑非笑的问:“让我瞧瞧看,这是谁啊,哦,原来是想打我的人,结果没打成,知道你这种行为叫什么吗?”“你犯法了,我要告你。”寓枳言满头黑线,用力抱住她的胳膊,“闭嘴,带我去吃饭。”辞倾带着他朝饭店的方向走,“不带,没钱。”寓枳言道:“我现在就去要饭。”辞倾指了个人多的地方,开玩笑的说:“去那里,人多好要饭。”“……”寓枳言拧她的耳朵,低声威胁,“信不信我今晚跟你回家,睡你的床,而且我还要睡你摸你。”辞倾紧了紧手,连连眨眼,“你……”“我……我不准你睡。”寓枳言余光瞥到她的头发丝小幅度地颤动起来,有点说不出的诡异,“你在兴奋什么?”辞倾瞬间垮起脸,“我没有。”她为什么又没有控制住!好烦!好想剃成光头!“我发现一件事。”寓枳言轻哼,“你特别喜欢心口不一,激动时头发会变化,害羞时耳朵会发烫。”,!辞倾的脸更垮了,看起来极为的不想承认,“你再说,我就在大庭广众之下,脱你的裤子。”寓枳言:“……”“我明天准备去剪头发,最好是剃成光头的那种,你一根头发丝都看不见,我看你还怎么说我。”“……”寓枳言脑子里自动补充辞倾没有头发的模样,人是好看的,就是怎么看怎么好笑,静默半晌后,他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我支持你,我也想看一下。”辞倾:“……”……辞倾带寓枳言吃完饭后,直接开车把他送回家,然后头也不回的驱车离开。咔嚓一声,浴室门被打开。辞倾走到书房,坐在电脑屏幕前,上面的股票起伏落在她的眼里,这么点钱,根本不够!她快克制不住了!还是得开个公司……002疑惑的问:“宿主,您开公司干嘛?钱不是已经有很多了吗?”辞倾道:“你不懂。”她不慌不忙弄好有关公司的各种事宜,而后点开一段模糊的视频,是之前她找的私家侦探昨天发过来的。老式居民楼的监控很少,从这段录像上来看,这个监控器的存在至少有个十几二十年。约莫过了半分钟,一个浑身包裹严实的男人出现在居民楼,很快就又消失了,总共三分钟的视频,对于平常人来说,很难从中发现点什么。“宿主,您觉得他是不是杀害原主的凶手?”“结合之前的那个视频。”辞倾道:“大概率是他。”:()快穿:偏执魔尊的小狼崽又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