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明明以为在九皇子的庇护下来到天子脚下的帝都就会安全,没想到……而且还是在宰相府的酒会之上,他们的党羽居然能渗透到这里!
她在极度的恐惧下脸色惨白,被酒精和媚药刺激又被紧缚的身体却止不住地涨红,好像煮熟了的虾。
被铁球坠着笔直的双腿不住发颤,铁链咔咔作响。
“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我……我叫……米芙拉尔……”
那声音不说话了,头顶踩在铁板上的沉重脚步声一路走过去,猛地拉亮了位于米芙卡前方不远处的灯。
前方黑暗的水牢区域被照亮,米芙卡才发觉自己前方的不远处还吊着一个人。
安诗就吊在自己正面不远处。
她此时也被剥的干干净净,雪白的胴体被绳子紧紧捆缚勒的凹凸有致,那白皙的肌肤与纵横其上的绳索显得视觉冲击力极强,她的姿势比米芙卡更加羞耻,双臂直直地绑在身后,双腿折叠大幅度地分开成了M型,已经骚胀发红还在滴着水的小穴和软软地下垂的扶她肉棒,毫无遮掩地正对着米芙卡,好像一只吊着的母蟹。
腿弯处被绳套捆住吊起,身上纵横交错的绳索同样延伸向上挂在网格上,把她吊在精液池的上方,由于重量坠着,浑身的绳子受力都吃进了肉里,更显得娇躯凹凸有致诱人的白里泛红。
她显然刚刚的群交比米芙卡更剧烈,此时被绳子吊在空中浑身瘫软,微微扭动着被紧缚的娇躯难受的喘息不止,挺着纤细的脖子仰头朝天,费力地喘着气。
那雪白丰腴的大腿肉被绳子勒出凹陷,圆润的小腿无力地在悬吊下垂着微微晃荡,浑身渗着亮晶晶的香汗。
米芙卡看着她的样子,大概也想象到自己此时的状态,恐怕也和她一样不堪入目。
两个赤身裸体绳捆索绑的女孩,此时被吊在半空面对面,脸颊火热地正对着对方羞耻的裸体。
在看到对方的那一刻,米芙卡就心凉了,安诗也被抓来,这说明至少她们的底细对方是一清二楚,根本没有半分搪塞欺诈的可能性。
这一次,是彻底在劫难逃了吗?
“你认识她吧!”那个声音继续问道。
“我不……我不,我不认识!”
米芙卡无计可施地心如死灰了,只是大脑一片空白地死挺着一口咬定继续嘴硬。
问话的声音又静下去了,四周一阵难熬的寂静,在这黑暗的水牢里显得更加可怖,吊缚着自己的绳子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恐惧,无边的恐惧,不知道是不是下一刻又会跌入腥臭难闻的精液池,不知道对方要如何处置自己,在一切的未知中,米芙卡崩溃地抽泣着,咬着嘴唇紧闭双眼。
下一秒,她又感到上方一滴滴的液体滴落下来,从自己光滑的胸口,沿着微微隆起的青涩胸部淌下来,微黏的液体洒满了软嫩的乳尖。
本来就在恐惧中应激到了顶点的米芙卡,此时刚一受到刺激只觉得浑身一颤,失去知觉的下身冰凉麻木再也没有触觉,听到滴滴答答的一阵水声,她哆嗦着勉强低下头,看到下身直直的一道洒进池里的液体,才意识到,自己吓失禁了。
被铁球坠得笔直的双腿冰冷失去了知觉,连尿洒了上去都浑然不觉,然而刚刚被滴上液体的乳头,此时却控制不住地开始发热起来。
原本粉红柔软的小乳头不住地开始发红发胀直至坚硬如铁,一股难熬的痒痒感开始在上面蔓延,并且止不住地逐渐加剧,自己乳头上被滴了媚药。
她抬头看见对面吊着的安诗,此时早已满脸通红乳头肿胀了,强烈的催情效果与私处刺激感不断袭来,软嫩的乳头止不住地感觉麻痒难耐,好像无数小虫子在爬一般,可是被反绑的双手根本接触不到半点,只能眼睁睁忍受着痒胀得快要发疯的乳头,在浑身紧缚下媚眼如丝难受地挣扎喘息。
白里透红的胴体布满亮晶晶的香汗,难熬地扭动着被绳子纵横捆缚的身体,满身都是诱人的泛红绳痕。
自己的乳头,此时也痒得快发了疯,拼命扭动身体挣扎着胳膊想要揉一下,然而背后捆住胳膊与手腕的绳子紧的如同铁箍,一双小手绝望地扭动着手腕的绳结,却根本动弹不了半分。
安诗美丽的脸蛋露出可怜的绝望神色,脸颊发红,湿润的双眼微闭喘息不止:“我……我好难受……”
“不……什么都不能说啊……一说,就活不成啦!”
米芙卡忍着媚药折磨,咬着牙挤出声音提醒她。
她反应过来了,虽然此时混乱的大脑,搞不清一片模糊复杂的局势,但她意识到了这一点,自己是神母教的重要目标,至少现在不会有生命危险,但安诗不是,她只要说出一点东西,失去价值的她立刻就没有任何存活可能。
但马上她就看见,悬吊着安诗的绳子断了,安诗尖叫着只是瞬间就扑通一声坠入下面的精液池,被绳子捆成一团的她根本没有一点挣扎的机会,眨眼间便没入粘稠的液体中。
这一次没有能把她重新吊起来的钩子了,被困得动弹不得的她们沉入池底,只有耻辱地灌满腥臭的肮脏精液,屈辱地淹死在这淫秽的精液池底一个结局,她听见没入其中的安诗,睁大了满是泪水的眼睛,在淹没前只喊出一句最后的话:
“神母教……你们这些魔鬼……”